他们离得很近,他深刻的眉眼似乎放大了好几倍,像是被放映机投射在三维高清巨幕上,连那排浓密的长睫毛都根根分明。
“舅舅”她眼波闪烁,怯生生地抬起上半身,轻轻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下。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禁心跳加快,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从那晚之后,整整二十一天都没有过。
她准备离开,但他已经把手掌挡在了她的脑后。她无处可退,上下唇全部被他含住,由里到外,每一寸都被他勾舔过去。
和她主动的轻吻完全不同,他给的摩擦、舔舐和吸吮都夹带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强硬的,侵略的,剥夺了她所有的思考权利。他撬开她的小嘴,把舌头喂进来舔舐她的上颚,又拖着她的舌尖到他的嘴里来回吮吸。湿润和热烈的触觉在密度极高的唇部末梢神经蔓延,然后像升腾的烟雾一般爆炸开来。不像第一次的柔情,也不是第二次的爱怜,这次孟浪激进的深吻让她不敢睁开眼睛,本能地想往旁边躲,却又被他扣住下巴扳回原地。
他的右手一开始还固定在她的腰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悄无声息地钻进她的睡裙里。
“呜”他们唇齿相接,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单音节。那条纯棉的小内裤被他抓住边缘,然后扯了下来。她仰躺在桌面上,睡裙的裙摆掀到了腰间,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她涨红了脸,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坐直身体,重新把裙摆扯回大腿根。
直到她快要被吻到呼吸困难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了她的小嘴,慢慢地把薄唇移到她的耳侧。
“哈不要”他炽热的呼吸钻进敏感的耳廓里,耳轮和耳垂被他含住不停地舔吻。麻痒的感觉让她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扭动腰肢逃避。
也许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在她耳侧过多停留,她刚一挣扎,他便顺着她转头的动作滑过纤细白皙的脖颈,然后亲吻她的锁骨。
她闭住双眼喘息着,手臂撑在书桌上,整个人无力地往后仰。阴部酸软得很,下身一张一合地翕动,小口小口地吐着黏液,似乎都顺着股沟流到了桌面上。
桌面她突然睁大眼睛,慌忙地伸手往屁股底下摸去,“等,等一下,我的试卷”
还是太晚了。那份英语试卷几乎半张都粘在了她的臀瓣上,完形填空最后几排的问题和选项上已经聚了一滩清透的水液,连带着旁边她刚用红笔批改出的答案都被晕染得化开了。
她又羞又急,立刻接过他递来的纸巾蒙在上面,仔细地擦拭着那块湿处,好在发现的及时,没有渗到下一份试卷上。
“舅舅,字有没有印到那里?”她至今记得记得初三那年有次趴着午睡时,被英语报纸上的字印了半张脸的事情。
他站在她的两腿之间,根本没有低头,只是往她下身随意地看了一眼,“没有。”
她不信。但她看不见自己的屁股,又不想把糗态暴露给他,扭动着想越过他从桌上跳下去,“我去照镜子。”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也许是看她十分坚持的样子,片刻后他直接把她整个人端起来,大步走到衣柜的全身镜前。
“舅舅”她后悔了,等到真正被他从背后抱着,掀开裙摆放在镜子前面时,她真的后悔了,“你,你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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