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眼眶微热。
在有什么要从他身体最深处奔涌出来前,他重新提胯加大了下身的抽送频率。
“啊啊啊”
上一秒还张牙舞爪的林图顷刻间瘫软了下来。
凌初太了解她的敏感点了。
这种基于身体的熟悉,是在他们朝夕相处的这十个月里,一天天、一次次,经由她毫无反对权利的性爱被凌初所掌握的东西。
她又重新咬紧下唇,极力抵抗着身体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正在她身上卖力驰骋的凌初眼角微红,近乎咬牙切齿地将她的手腕紧紧攥住,沙哑着问她,“还听不听话”
林图拼命摇头,用尽全身力气抗拒着他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
凌初被她夹得天灵盖都在发麻。
她下面的这张小嘴怎么这么能吸
明明只是普通的一场性爱,他却总能在她的身体里寻找到那种足以令他疯狂的满足。
凌初几乎是红了眼,非要让胯下的林图屈服。
他将自己汁水淋漓的肉棒从她被操得湿漉漉的小肉穴里抽出来,故意将肉棒上沾染着的那些她动情的爱液涂抹在她脸上。
他的语气高高在上,带着那种目空一切的狠劲,“下面骚成这样,上面还想嘴硬”
林图屈辱的把头扭开了,不去看那在她眼前耀武扬威的肉茎。
她的嘴唇依旧紧闭,不肯开口求饶,不肯叫他的名字,甚至连一声轻哼都不愿意让他听到。
凌初来了脾气。
她越不肯妥协,他就越想毁灭她。
大脑充血的凌初粗暴的一把揪住林图的头发,让那张开始露出痛苦神色的脸凑近到自己眼前。
明明只要像他一样屈服,就不用再受这样的苦。
明明只要像其他人那样顺从他,讨好他,她就会得到喘息。
他的手心都是汗,心口像是被千百柄利刃刮过。
他凑到林图眼前,用近乎警告的语气向她示意,“我今天、要把你干到服软为止。”
“”
林图闭上了眼,收敛住了自己痛苦的表情。
她就像是一个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没有情绪,没有回应。
凌初将林图的身子翻了过来。
她高昂的臀部被掰开了,灼热的欲望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一鼓作气地插到了她甬道最深处。
林图的银牙几乎咬碎。
这种姿势,还有这种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力图能疏解哪怕一点来自身体深处的灭顶快感。
粗壮的肉棒开始在她的体内飞速地进出着。
换做是从前,她早就带着哭腔求他慢一些,轻一些。
可是,林图又想起了那一天在宴会上看到凌初出现时的场景。
就算是玩具,也有扞卫自己尊严的权利。
“啊”
凌初的欲望卯着劲的叩击着她的子宫入口。
硕大的前端刚刚突进,林图的口中便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她清晰的感觉到了凌初的存在,不仅仅是停留在她甬道内的那截青筋盘结的棍身,还有死死卡在她宫口的滚烫龟头,带着棱角和突突跳动的来自凌初的心跳。
林图的眼角沁出几滴泪滴,大口大口的喘息经由被她咬紧的被角在安静的房间内突兀又柔和的同凌初的喘息声夹杂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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