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过后,一夜难眠的蒋氏就带着丫鬟嬷嬷赶了过来。
见黎莘好端端的用着早食,她心下安定两分,开口问道:“小仙姑,侯……那邪祟,可去了?”黎莘咽下口中的饭食,端起茶盏抿了清清嘴:“去是去了,只还得多瞧一晚,若二姑娘无事,日后再好好调养便是了。”
蒋氏大喜过望,连连应是。
说来也奇怪,往日姜姆不论挪到哪个院子,这邪物都能寻着她,昨晚却是一夜好梦,如今还不曾醒来。
蒋氏让人诊了脉,大夫说是倦极了,现下好好歇息着呢。
有了大夫的话,蒋氏自然信服了黎莘,当即便命人取了金叶子给她,又吩咐厨房做一桌子好菜,要好生感谢。
黎莘收了金叶子,却回了宴席“民女还有要事在身,晚上自来守夜,只这会儿要告辞了。”
蒋氏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离了姜府,黎莘回到自家的小院子,将昨晚的木盒子锁进柜子,又从木匣里掏摸了一枚玉指环出来,小心的裹了帕子,塞在怀里。
整理完就到了时间,她依照昨晚薛江沅所说,找到了那株榆钱树,在东南方向挖下几寸,果不其然,拿到了一只圆口瓦罐。
瓦罐拿油纸裹着,里头还缠着好几层布。
取了布条之后,黎莘藉着日光往里一看,果见了沉甸甸的金叶子,映的面上都仿似镀了层金光。
到底是郡王的儿子大周的侯爷,这私房钱都藏的如此隐秘。
黎莘美滋滋的抱了瓦罐,大摇大摆的回了家。
从外头看,不过是一坛子酒罢了。
她是个有信义的,收了钱自然要办事,夜间等姜媳睡了,她就将玉指环掏了出来。
薛江沅暂居于此,他同那邪物呆的久了,身上沾了鬼气,还得好好养一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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