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余伽定下了周末晚上的时间,黎莘就把这事抛在脑后。
见家长这事,她不怕的,总归又不是认真的女友,这不过是余伽为了摆脱无止境相亲的一一个手段罢了。
不管他妈喜欢不喜欢,过一段时间,自然而然会“分手”。
但是她显然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她答应了黎母周末要回家。
当然现在的她还很轻松。
陈庆安从许烽,也就是那名和钱婷婷有交往的大四学长的寝室里,找到了他没来得及带走的牙刷。
经过DNA检验,确定这只手就是他的。
结果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面色都很凝重。
没有人会疯狂到砍下自己的手,他身为受害人的可能性显然更大,如果他死了,他的尸体在哪里
如果他还活着,他是否正被凶手囚禁了
他们不得而知。
通过学校,他们了解到许烽休学的原因是家中出了事。
监控显示他的确坐上了回家的大巴,但是并没有在终点站下车,而大巴的有一段路程位置是没有监控的。
他们查到到了当天架势大巴的司机,提供了许烽的相片,问他有无印象。
这件事过去太久,而大巴上的客流量,很大,本来警员们也没希望司机能记住许烽这个人。
没成想他还真的记得。
他当时好像接了个电话,情绪很激动,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喊大叫的,所以我多看了他几眼。!”
司机腼腆的笑了笑,
“他是在阳山站下车的。”
一听到阳山站,黎莘的面色莫名古怪起来。
叶馨见状,轻轻拍了拍她:
“黎姐,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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