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原是装睡的。
等宁舒曜弹了她一记,她便知他露了破绽,因此得寸进尺。
可那之后苦等许久,也不见他有开口说话抑或是表现出其他模样,反而将手
臂借给她,兀自睡去了。
她等了又等,最后自个儿也没挡住困倦,闭眼睡了。
一觉醒来,天际大白。
黎莘难得睡个好觉,一夜无梦,醒来时脑袋还有些发懵。
宁舒曜却早便起了,他半边身子麻木,又因男子早上“难以启齿”之事,为免
暴露,就提前起身。
是以黎莘压根没抓到他把柄,白搅这一回。
挫败感铺天盖地袭来,尤其是当她对上那张绝色容颜的笑靥时,竟从中瞧出
几分讥讽。
当然,是她多心了。
这一夜揭过。
接下来的时日就是忙着出宫,她有自己的府邸,虽知晓盈妃不会放弃在里头
安插钉子,总也比日日在这女人眼下要好。
不多时,就到了日子。
入府那一日,才是最为忙碌的,各路世家前来庆贺,宫中赏赐不断,黎莘忙
的脚不沾地,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宁舒曜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头一回着手中馈,惊觉女子庶务究竟有多恼人,若不是翠映帮衬着,
他都要撕烂那数不清的册子了。
每回晚间,倒头就睡,黎莘顾不上寻他差错,他也顾不上探究她身份。
然而大宴当晚,还是出了些事故。
起因是何姑姑,宴客需饮酒,更别提黎莘如今身份。
可原身酒量粗浅,这并非黎莘能更改的,就同何姑姑商量,将她的酒都换了。
这一切本是尽都安排好了的,然而王府内两拨人,一部分是宁舒曜的暗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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