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曜的确是心软了,软的一塌糊涂。
他想,大抵是被掐住了命脉,独独舍不下她。
他不争气的红了耳根,为了掩饰,将她打横抱起来,塞进柔软的被褥之中,边边角角都掖好了。
黎莘被裹的像蚕蛹,哭笑不得道:
“这回冻不着了,要闷死在里头。”
宁舒曜剜她一眼:
“鼻子嘴都露在外头,如何能将你闷着了,快些歇息,也不瞧瞧甚时辰了。”
黎莘不满的撅了撅唇:
“我来便是来找你的,你还要我独守空房不成?”
她说的大胆,听的宁舒曜心口发热,面皮微烫,只得强压下嘴角道:
“我还有些事……”
话至一半,见她可怜巴巴的耷拉下脸来,就把‘今夜暂不歇息’咽了下去,只道:
“一会儿再来陪你。”
黎莘这才满意了,乖巧闭上嘴,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美眸望着他。
宁舒曜怕自己再瞧下去又要心软,赶紧挪开目光,逃也似的走了。
说是走,不过是在同一间屋中。
黎莘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不多时就困顿了,也没再等到宁舒曜过来,自己美美的入了梦乡。
宁舒曜则是把下头递上来的密信一一看了,再烧成灰烬,心中多少有了几许成算。
若无意外,这次围猎便要一决成败了。
他净了双手,眉心仍紧蹙着,就那么来到了床榻前,静静望着黎莘。
她睡的极香甜,面色嫣红,粉润的像扑了层细细的胭脂,让人不忍心惊动她分毫。
宁舒曜俯下身子,指尖细细柔柔的拂过她瓷白的面颊。
睡梦中的黎莘仿佛察觉到什么,蠕了蠕唇,不待宁舒曜反应,竟自动滚了一圈,让出个捂的暖烘烘的位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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