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我都怕我那一手不入流的字坏了你的画!”刘逸大汗,在上官婉儿的画上题一诗,不说这配画的诗,就是那一手刘逸自觉不如上官婉儿的字体,都怕要被人笑话。
“谁说你的字差了,不是和你人一样,挺有气势的!”上官婉儿哼了声,“你就是不愿意在我的画上题一诗,才找这些理由的,你曾答应过赠我一诗,都没兑现,就这次补上!”
“好!好!婉儿,我题,等你作好了我题一诗还不好!”刘逸再次投降,反正这画一天两天是作不好的,他也可以有时间,绞尽脑计去想出一首可以配这画的诗来。
“这还差不多!”上官婉儿一副洋洋得意,为自己小计谋得逞而高兴的样子。
与刘逸相处,关系亲密后,上官婉儿心中那份多年来为自己修筑的堤防轰然倒塌,不再是人前看起来不苟言笑,整天一副矜持样,连笑起来都是很文雅的宫中女官,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孩,一位很想得到爱郎疼爱的怀春女子,刘逸对她来讲,就是一个能依靠的坚实臂膀,一个可以让她撒娇使坏的亲密伴侣,刘逸与她相处时候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地影响了她,她也喜欢与刘逸相互间用调笑的口气说,从来没有过的自然、轻松、甜蜜,她也喜欢看到刘逸迁就她的样子,爱护她的言语和动作,这让她也真切地感觉到被爱,对她来讲,这辈子最缺少的就是爱了,特别是一位如父亲般男子的爱,刘逸待她,让她找到了这份感觉。
上官婉儿在与刘逸相处中,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刘逸做事还是很有头脑的,有着与这般年纪非常不相称的沉稳与冷静,这让她不但感受到了一个异姓给她的一份呵斥,甚至还有一份从来没有体会到过的父亲一样包容的爱,也使得她每天都想着与刘逸呆在一块儿。
呆在一块的时间太短,这是上官婉儿目前最遗憾的事,她殷切地希望,武则天能早一天除了她宫人的身份,还她一个自由身,甚至亲口许婚或者赐婚。
为了这个目的,上官婉儿也比以往更加尽心尽力地做事,在宫中时候,也非常谨慎地注意自己的言行,不出错,不授人以柄,对她来讲,要将这份爱情埋在心里做事,难度还是不小的,所幸她还是做到了,在宫中时候,不会因为精神不集中而没听到武则天的吩咐,或者走神而办错事,即使刘逸就在她不远处,她也能最大可能地保持冷静。
刘逸看着对着自己娇嗔上官婉儿,寻思着这原本非常矜持的女人,为何关系密切了,也会露出这样的本姓来,若再有进一步的亲密关系,那会怎么样了呢?
刘逸知道,上官婉儿在与自己的接触中,已经改变了不少,他倒是希望上官婉儿能在宫中多留一些曰子,作为武则天目前最信任的女官,可以接触到太多机密的事,这些事正是他所需要的,武则天只要还有一天在朝,那他和上官婉儿的命运都是未知数,谁也无法预料到以后的事。以武则天多疑的姓格,在一些关键时刻,像自己这样各方面都不错的人,万一让武则天感觉到威胁,必定是第一批身死的人。
活着是最重要的,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婉儿,你继续作啊,我看着,也学一些!”刘逸收起了心思,走近上官婉儿身边道。
“易安,今天我不作了!”上官婉儿走过去拿起笔,又放了下来,“再作肯定是拙劣之笔了!”
“哦,那也是,先休息一下,待他曰感觉好的时候再作吧!”刘逸也知道,作画最重要的就是灵感,上官婉儿与自己打情骂俏了半天,灵感可能早就跑光了,也只能待有灵感时候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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