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去请假的时候,他们司令一听他要结婚,而且对象是男的,惊得原本是要起来的,可是椅子太靠桌了,他起得急了,一下被椅子和桌子一夹就下桌子底下去了。可是也不知道是谁说漏嘴了,就传成这样儿了!不过性质差不多了,因为当时他记得他们的长官就像是见到导弹轰到家门口的惊悚!
“你们娄司令给你批了多久婚假?”
“一个月。”准确地说他是不要脸硬掰来的!不是正儿八经请到的。
“啧啧,一个月?你小子结个非正常的婚还要一个月婚假!真是脸皮比导弹壳还厚!”
李特撇撇嘴,极度看不过!大爷的!他结婚也才十五天!
“什么叫非正常?我们跟你们一样,没什么非正常,我们婚礼玩了后还要去荷兰拿本本,一个月还赶!而且我是典型的晚婚,一个月也不过分!”沈浪对好友的不齿翻白眼!大爷的!他结婚要去国外才能拿到合法的证,一个月假过分?滚!
“你们还要去拿本本?!”他以为这两人就是举行一个仪式而已,居然还要去拿结婚证!
“都说了,我们的婚姻正常!合法的两口子!”
几个人面面相觑,原来这两个认识三个月不到的家伙是认了真在办人生大事儿!他们还以为他们只是玩玩而已!原本以为即使是高调结婚,也没想过这两人是认认真真地打算过到老!可是想想连家人都鼎力支持,打结婚申请,请婚假,办婚礼,没一样是闹着玩的!
他们来之前真的以为这两个是脑袋抽风,觉得人生太枯燥,闹着玩儿的!可是没想过,沈家和唐家那样的家庭怎么可能让他们闹着玩儿?结婚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不是抽风,不是闹着玩儿!结了婚就是一辈子的两口子!家人不会让他们拿人生大事儿来玩的!
“沈浪,你牛!真牛!来吧!为了你三十几年来最出格的事儿喝一杯。”话说酒上走!不落下一个灌他的机会!灌翻算数!
“沈浪,你说你怎么就一对眼看上这么个豪门少爷啊?”
沈浪耸耸肩,也不搭话,让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酒来能推就推,能挡就挡,实在过不了就喝!
开始时两边人各自喝着,不一会儿两边一口一个兄弟,一口一个朋友,你一杯,我一杯,就喝起来了。
最能喝的人不是唐慕也不是沈浪,更不是那群在部队里混了十几年的兵蛋子,而是莫诺,那真的就是一酒神!啤的,白的,红的,通通过了一遍,他还是脸不红话不胡,挨个喝着过着,挨个劝酒劝着,挨个倒酒倒着,一点也不见醉意,清醒的很,最强悍的是,别人喝他也喝,这屋子里,他是那个喝得最多的。
沈浪就是一个酒缸子了,在部队里他从来没被谁灌翻过,能把他喝晕,简直就是奇闻一件,可是他都喝得甩头了,那个人还手不抖,眼不动的倒着酒。
至于其他人都差不多阵亡了,没亡的也快趴下了!
“小……小祖宗啊!你——怎么没说……有,有这么能……喝的?!”沈浪都晕了,才想起问自家夫人,怎么遇上这么一高手!
“我没说吗?他——从小就泡在酒缸子里……就是一酒、酒神!”唐慕也好不到哪里去,喝得舌头都大了!意识已经有点紊乱,可还记得,这是一酒神!
“他不做酒生意——就是浪费!”利国栋指着那个清醒的很的男人,愤恨的挞伐!
“你不知道……他就是做这行的——他、他本人还是国际品酒师。”耿卓也被灌下不少!说话也不是很利索。
这下不知道底细的人,彻底晕了!大爷的!遇上品酒师了!不死才怪!
要问品酒师什么接触得最多,那非酒不说!他喝的酒大概比他们见过的都多,和这样的人喝酒,不是找捶是什么?
这场批斗大会加单身派对,从下午四点开始一直喝到晚上十点,从包间里出来的只有莫诺是清醒的,其他人最好的是晕头了,最差的已经是喝得不省人事。
只有打电话来让人来接,没有接的就让沈浪叫来的警卫员送回去了!
耿卓和林尔,还有柯询已经醉迷糊了,神神叨叨的被强行拉走了。陈拓是老婆开车来接的,看见这喝得醉了一屋子的酒鬼,陈拓的老婆气得牙痒痒的!把自家的男人拖着拽着拉走了。
至于欧阳赫心里有事儿直接给喝翻了!莫诺实在看不下去,找了一个代驾自己跟着一起送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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