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织夕闻言,不由得一阵郁闷:“好吧,麻烦差大哥将食盒送到大人房中。”
说着,花织夕将食盒塞到捕役手里,转身偷偷去了公堂。
……
“大人,分明是这野婆娘整日不着家,多年没下一个蛋,现下还不予许我纳个小妾继承香火,我要休了这婆娘,赶她走!”
“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每天白天要下地干活儿晚上回家还得伺候公婆,这天杀的林二狗当年娶我的时候身无分文,我带着娘家半亩田地做嫁妆才有他今日的好日子,现如今他在外头看了小狐狸精就要把我休了,还要占我的田地。大人啊大人!世间哪有这个理?您说我该怎么活啊!”
公堂之下,一对年近四十的夫妻,吵吵嚷嚷互不相让,那男人更甚是出手推了那妇人一把,那妇人也不是吃素的,一记拳头打得男人头晕眼花。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肆意妄为!”惊堂木一响,堂下那对夫妇瞬间安静下来,跪着不动了。
李长贤也不过才二十二岁,虽已成为临都县父母官两三年,但因他那俊美的相貌,毫无杀伤力的温和脾气却叫县城里的百姓毫不忌惮。以至于百姓们无论大小纠纷,争吵打斗都要闹到衙门里去,这两年李长贤可没少闲着。
花织夕躲在内堂里的小门,远远地看着李长贤的侧影,嘴角扬起一抹她自己都毫无察觉的柔情的笑。
才十一岁,她自然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什么,她只想着每天每时每刻都能看见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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