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以为,对于李慕仪来说,自己不过就是一把好用的刀。是她碍于恩情,不得不扶持的傀儡;是她为了完成父亲遗愿,不得不亲近的棋……
恨怒摧着李桓的理智,他看着她含泪的眼,潮红的脸,又想在李绍身下时,她可也会有这副动情模样?
他越想越躁,胯下紫黑龙器贲张勃发,滚烫似火,刃一样划过李慕仪的肌肤,那物像将她的皮肉都剥了开来,给予最深切的羞辱。
李慕仪推搡着他的腰,“我不欠你的,我不欠你的!李桓,你这样待我……?”
李桓:“姐姐不是为了还高家的恩才来的么?母后把你给了朕,你就是朕的人。”
“我不是!我不是!”李慕仪泣不成声,发了疯一样捶打李桓。乱挣的手教他交叉反推到胸前按住,两个柔白软团被胳膊拱得隆圆。
李桓年轻,又是在李慕仪诸人的相护下长大的,日再煎熬,也不曾经受太多的大风大浪,生得白净,腰身紧致匀称,骑坐在她的腰腹间,稍稍撑着力,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朕要姐姐看着。”
李慕仪紧紧蹙眉,闭上了眼。
目光下移,那挺立的粉色乳尖,李桓滚了滚发干的喉咙,性器深入,湿滑的乳温柔地裹护着,李桓急喘了一声,开始一下一下顶进,顶在软白乳肉上。
李慕仪没能压住泣意,哭了一声,也仅仅这一声,她死死咬住唇,闭眼侧首避开着他。
李桓如此,让她觉不出自己还算个人,只是男人可以用来发泄欲望与怨恨的物什。
*
水榭前,守卫拦住了女的去路,“王爷不见客。”
“您帮忙传报一声,只讲奴婢是长公主府的,当真有要事禀报。”
守卫横眉,“长公主府的?更不要见了,回罢!”
婢女眼见情势如此,愈发心急如焚,又想到这些年李慕仪予她的照拂,只想临了再尽一份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扑通跪下,朝着水榭磕头,“请王爷开恩,救救殿下——!”
守卫抽出半截刀,怒目喝道:“我看你是女娃,才恕了你惊扰的罪。再不清净,别怪我不客气!”
那婢却是烈性,毫无退缩,“请王爷开恩!”
两人对峙半晌,水榭传来李绍懒懒的声音,“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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