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惊慌的小模样,戴时飞不由地又想欺负她,舔着牙齿,佯装生气,也用口型说道:"坏东西,昨夜没来,害得爹爹石更着吉巴等了一夜。"
说着,他将她抵在墙上,用胯间石更物连连顶她,委屈道:"你瞧,你瞧,石更成这样。"
齐淑兰被他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忍住想叫的冲动,哀求道:"爹爹不要,会被现……兰儿今晚去,好不好?"
戴时飞瞧着她红着脸,被欺负得又惊慌又紧张、但其实还有些兴奋的模样,不由玩心大起,邪恶地笑着,摇头拒绝,一字一顿,无声地做着口型:"不成,爹爹、现在、就、要、干、你!"
齐淑兰见他不是玩笑,吓得花容失色。长公主就在一旁的床上睡着,转过帘幔就能看见;下人们都在外间打盹,但外间与里间并无房门相隔。若有人听见响动,几步走进来穿过帘幔就能看见他们,连穿衣的时间都不会有。
这简直是胡闹嘛!
她还在愣,却见男人手里忽然多了一把银色小刀,得意地掂了掂,命令道:"别动!"
忽然蹲下身去,掀开了她的长裙,埋头在她裙摆下。
他拿刀做什么?!
齐淑兰靠着墙,吓得一动不动,却被男人在裙下将双腿略微分开,只听极小的一声,她的花宍忽觉一阵凉爽,好像暴露在了空气中。
但即刻,花瓣又被灼热嘲湿裹住。
原来是男人用小刀静准地割开了她裙下亵裤的裤裆,随后含住了她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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