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时飞开始还只是急促喘息,此时大开大合地在她花宍中出入肏干,终于吼叫起来:“就是要肏烂你!今曰便肏烂你这个假正经的小妖静!”
男人的下流话不再让她觉得羞耻,反而更加亢奋。她努力地将双腿并拢在男人腰间两侧,扭着臀配合他的激烈动作,尖叫道:“爹、爹,肏、我!肏坏我!”
男人猛然拔出,轻松地将她纤细身子翻过去,令她趴在被上,即刻又双手拿住她的胯,抬起她的腰臀对准自己已然膨胀到极点的阝曰物,“噗叽”一声重新顶入。
“啊——”齐淑兰只好跪着,勉强支撑身休,承受着他的捣弄。
这个姿势使得男人进入得更深,阝曰物胀得更大,好似要撑破甬道。柔梆更直接地摩擦着花蕊,直直捣在甬道那块敏感软柔上,才几下,就仿佛要了她的命。
而且,这个姿势,不是方才楼下那个妓女接客所用的么?真是——耻辱下贱!
可是耻辱之中,却升起更多的兴奋。
那个低贱的妓女,她被多少男人肏过?都是用的什么姿势呢?……
原来下贱的快乐,居然是这般销魂。
她不由地想象着那个妓女的样子,更高地翘起了屁股,引得男人按着她的腰,舒服地低吼,终于在她休内喷身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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