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韶与她说过情话、荤话,却从未有过正式的承诺誓言。一时,傅宝珠有些怔忪,只是很快,又想起自己日复日的等待,眸底的流光还未燃起就已慢慢熄灭。
似远山含黛的细眉微蹙,如烟波朦胧的秋瞳含愁,分明是明艳瑰丽的容貌却硬生生多了几分我见堪怜的柔弱。
傅九韶见她仍是郁郁不开颜,索性吩咐下人备好马车带她出城散心。这会儿云台山的枫树红遍山野,正适合出游踏秋。且王府在云台山修有别苑,他们还可在别苑过一夜,赏一赏云台夜景,泡一泡别苑温泉。
只这样一想,傅九韶便觉有种别样滋味在心头萦绕,尤其下腹那处,好似喝了大补的热汤,迫不及待的起立昂扬。
他换了个舒适的坐姿,闲闲的看着挑帘向外瞧的傅宝珠,另一只手已然爬过矮几朝她裙底探去。约莫是练了素女心经的缘故,她素来不怕冷,如今乍暖还寒,她也只穿着薄薄的茜纱裙。
今早的袔子换成了齐胸襦裙,勾着金边的十二幅纱裙铺在车厢中,好似盛放的牡丹,而她鼓鼓的胸脯,就是诱人的花蕊。
冰凉的指腹搭着裸露的玉肌缓慢向上,傅宝珠还来不及缩紧双足,白嫩的肌肤便已泛起阵阵疙瘩。她拢着双腿回首瞪他,却招来他漫不经心的一个微笑及不容拒绝的进攻。
马车外头人声喧嚣,他却肆无忌惮的单手解开她亵裤的细带,粗粝的指腹贴着紧闭的花谷细缝来回临摹,不多时,傅宝珠便觉得身下有汁液流出,胸前也溢出奶白的汁水,不大的空间,幽香隐隐。
傅宝珠气急:“我道公子何时改了习惯喜吃素,竟是早就打好主意。王府的下仆就在外头,你这样”难怪她总瞧着马车的装饰不对,只简简单单铺着柔软的地衣,上面摆着矮几并几个软垫,原来却是方便于他行事。
她一着急,幽香更浓,傅九韶脸上的笑意也更深:“卿卿真是有颗七窍玲珑心,某竟是被你一眼看穿。”说着,隔着矮几他凑到傅宝珠耳边,好闻的青木香立时将她包围:“某一早便出了王府,这会儿五脏庙正饿,可否请姑娘赐几滴玉露,好叫某解解渴垫垫肚”
敏感的耳垂被他喷薄而出的气息笼罩,傅宝珠难耐的扭过头,“几上有糕点茶水,公子自啊,不要你”恰是那根作孽的手指进了她紧致温润的甬道。
她怒目而视,却换得他更为放肆的抠挖捻压,偏偏,旷了许久的花谷不仅没将它挤压出去反而吸附得更紧,“啧桃花源中水潺潺,卿卿,韶念你那世外桃源念得紧,想必你亦如是吧。”
傅宝珠撇过头不欲理他,只她愈这样,傅九韶愈来劲。一指揉着已经发硬的花蒂,一指在甬道内不停压着那块神秘敏感的软肉。舌尖更是隔着茜纱在胸前打转舔舐,不过须臾,傅宝珠便已上下两湿。
体内的素女心经不由自主的开始运转,星星点点的欲火徒然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的理智几欲淹没在欲海,不复清醒。
傅九韶见她星眸半掩玉颊绯红,便知已情动。长臂一伸,隔着矮几就将她揽到了身上,两腿岔开坐在自己腰腹间,另一只手却是将碍事的两片亵裤夹了出来扔至一旁。
车厢内暗香盈动,奶香夹着幽香,令傅九韶神智皆无。他箍着她不盈一握的柳腰,挺身轻啄她早就凸起的奶尖儿,下身昂扬的巨物却是隔着衣摆不断摩挲湿哒哒的私处。
傅宝珠半是清醒半是沉迷,樱唇泄出几声嘤咛又很快止住,胸前的衣襟被奶水泅得不成样子,底下的花穴更是泥泞不堪。
她忍不住抽泣,想叫面前的男人更加深入,好解一解体内的瘙痒。可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她,眼下时机不对。然而身下的男人无所顾忌,趁着马车排队出城的功夫,撩起下摆就将硬得发烫的一柱擎天挤进又紧又湿的甬道。
空虚已久的花穴乍然插进异物,傅宝珠一个哆嗦,几要叫出声,却在下一刻樱唇被带着奶香味的薄唇堵个正着。灵活似蛇的软肉一进入,便似皇帝巡查地盘般,扫遍口中的角角落落,叫她连喘息都难。
他的腰肢微微起伏,动作又轻又慢,偏偏每每都入到最深处,叫傅宝珠又心痒又难忍,恨不得他用力再用力,将她压着狠狠撞击。
这时马车缓缓向前,傅宝珠再难抑制情欲,配合傅九韶的抽插摆动纤腰翘臀。见她自己动,傅九韶屈起双膝将她拱向自己,一手摸进裙底自脚踝抚上如玉般光滑的大腿根,又沿着泥泞的花核滑至两股。
便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她的两股间也沾满了蜜液,傅九韶摸了一把,指尖霎时水涟涟。他抽离大舌,淫靡的银丝自两人唇瓣拉长:“卿卿果真是水做的骨肉,浑身上下都是水。”
傅宝珠烦他总在做的时候说些荤话,索性搭着他的肩,吻着他的薄唇,将他之后的话都堵在口中。她欺身而下,饱满的丰乳不时擦过他滚烫的胸膛,惹来他愈发粗重的喘息。
她的手也不停歇,一手隔着衣物在他发硬的茱萸上打转,一手摸上不断吞咽的性感喉结。傅宝珠动作娴熟,不过几下,傅九韶就再难忍受的加速征伐的力度,合着马车行驶的节奏,只叫身上的娇人儿自身难顾。
硬到发烫的巨物赫然发威,如披荆斩棘的利剑,破开层层肉壁,直抵花穴深处。他动作快力道大,一下一下尽根而入,两颗子孙袋更是啪啪啪撞在傅宝珠娇嫩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又令人想入非非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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