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t;精市你放开我好不好你别这样&qt;
姜慬的眼睛也开始发红,但和幸村精市的不一样,他是因欲望,她是因恐惧。
精市一直都很温柔很有礼貌,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不行呢,小慬想要和我成为朋友的话,就必须这样哦。”
刚才愤怒的面容一扫而去,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幸村精市只稍微用着一些力把姜慬制住,他的手开始窸窸窣窣地解着自己的皮带,头低下去含住姜慬的乳尖。
“小慬的乳尖已经硬了,你果然很喜欢这样对吧”
才没有那是被风刺激到的
姜慬想解释,却又很清楚解释对现在的精市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她的内心被名叫恐惧的种子给占领,正在以疯狂的速度生长。
“小慬身上的味道为什么这么香呢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小慬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从乳尖亲到腰腹,又从腰腹吻到乳尖,姜慬的身子因害怕而微微颤栗,双手被精市紧握举过头顶,腿被分开在他身子两侧,她担心自己一开口又是呻吟,因此紧咬唇瓣不出声,明明很想拒绝,却又开始因为精市的动作而产生快感自己的身体真的好差劲
幸村精市把姜慬的内裤扯下往旁边丢,手抚摸上开始湿润的花瓣,在点点淫液润滑的作用下将手指整根插进肉壁中,对着姜慬最为敏感的一点弄来弄去。
他在这里兴风作浪过多少次,对她的身子是再熟悉不过,敏感地要命,水还特别多,一被这样弄就软到不行,她是天生淫物。
“唔”
不行,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她的情绪在欲望与恐惧之间交杂,生理克制不住的愉悦,心却逐渐冷却,精市
“我要插进去咯”
扶着之前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肉棒,幸村精市抵住姜慬湿透了的花穴,眼睛危险地眯起来,盯着小巧的那里和自己巨大的对比,吞咽欲望分泌的口水,对准花穴口往里插。
姜慬闭上眼睛,眼泪像七月的梅雨季节,虽然细软无声没有一点震慑力,却又绵长霏霏足以润泽万物。
幸村精市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姜慬,愣在原地,小慬从来不会拒绝他们的欲望与请求,几乎没有见过她对谁发过脾气,又或者为了谁伤心难过。
一直以为她就是乐天派的代表,对许多事情都没心没肺的样子,和第一次见面时的落泪不同,发泄与委屈之间的哭泣有很大差别,她的模样视死如归,就像是被逼迫着在做一件她极不情愿的事一样委屈。
他把手轻轻放到她的脸颊上,擦拭着不会断线的泪水,心尖被软针一下一下刺着的疼。
“小慬对不起”
松开她的双手,他收回自己的欲望,抱起姜慬温柔地抚摸她的背小声说着抱歉。
姜慬推开幸村精市,拢起衬衫,纽扣已经掉落无法扣住,把外套的扣子扣好,她擦擦眼泪,看了一眼心疼地睨着她满面愧疚的精市,娥眉微蹙,摩挲几下他拉住自己的手停顿几秒后,站起身子往门口跑。
幸村精市想要拉住她,但只抓住了空气,他握了握什么都没有抓住的手,呆愣地收回。
跪在地上,他慢慢捂住自己的脸,头发失重下垂,阴影遮住了一切。
精市我现在好像没办法原谅你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姜慬跑出天台捂着胸口漫无目的地往下跑,到三楼楼梯拐角,她看见楼下人来人往,只能走上四楼。
在楼道走了一段,打开一扇教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其他的桌子都空荡荡的,好像是间空闲教室。
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大腿上的肌肤接触到板凳时才发现自己没有穿上内裤,衬衫被精市弄烂,把外套纽扣解开几颗就能看见她的内衣,这幅模样想要出去或者回教室怎么都会让人怀疑发生了什么事。
只能逃课了,她这样想,头靠在交叉摆到桌面的手臂上,闭上眼睛放空自己。
她已经对要思考那些东西感到非常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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