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弦一郎哈呀唔啊”
姜慬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蹭来蹭去,她没有办法,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光靠着他就已经很累了,不要说起身。
“小慬”
“对不起啊哈啊呀不行那里”
她只是一味说着对不起,泪水成股地落下,身体里的那玩意儿又蹭到她的软肉了,姜慬腰部和臀部一并挺起,手依旧颤栗着。
真田弦一郎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放在榻榻米上,姜慬以为他要离开,身子只能软软地瘫在地上,手想抓什么东西却什么也抓不住,闭上眼睛无意识地呻吟,两腿时不时摩擦着。
他似乎非常烦躁,把帽子放到桌子上,手松了松领带站到姜慬身前,对现在的他来说,即使姜慬没有脱光,那一声声的娇吟也都是浓度颇高的春药。
“不要再叫了”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跪在榻榻米上,俯下身去把那张止不住呻吟的小嘴堵上,手上解着姜慬外套的纽扣。
脱掉墨绿色的校服以后,又开始一颗一颗松开衬衫的扣子,别在上面的麦克风也被甩到地下,接着被弦一郎丢过去的外套给盖住,不知道是否还能运作。
将她的内衣推上去,粗粝的掌心磨着姜慬软嫩的奶子,从来没有和谁接过吻,他靠男性的本能胡乱吸含她柔软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吞咽着从她口中汲取到的蜜液。
穴里的嫩肉不停被药丸旋转震动,舌与舌之间交缠不分,柔软也被捏住揉成各种形状,乳肉从指缝溢出,彰显着弦一郎使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他的手轻揉姜慬顺滑柔软的发丝,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终于在几分钟后分开,津液拉成丝线连接在两人的唇上,越拉越长直至断裂滴落。
“弦一郎哈呀啊嗯”
那物搅动地越欢,带来的快感和空虚感就越加强烈,姜慬无意识挺起身子,将柔软送到弦一郎掌心磨擦,被他捏住尖端用带茧的指腹揉来揉去,愉悦的快感遍布全身,她闭起眼睛享受他的抚摸。
真田亲上她的锁骨,一点点往下滑,意识到姜慬的身子软到无法坐住,他把她推倒在地,跨坐在她身上,舌尖舔到浑圆,稍微向上含住乳尖。
让茱萸在唇中被舌头搅弄几下,他直接脱掉她的衬衫,一只手揉着姜慬丰满挺翘的乳房,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真田抱起她,吻上那片蝴蝶骨,在她背后细细密密落下自己的唇印。
膝盖顶到裙下,稍微用力磨着她的内裤,和姜慬体内的东西热络打着招呼,只是往上滑了一下,就能顺着那道缝隙蹂躏敏感的花蕊。
姜慬哪能承受住这种刺激,身子向前挺,却只是送上更多的柔软给弦一郎揉捏,一声声娇吟愈演愈烈,颤抖也更加明显。
“都把我的裤子弄湿了,那么舒服吗”
偏爱她白嫩的背部,真田弦一郎在她肩胛骨附近吸出几个草莓,膝盖顶弄着她的私处,每一次摩擦都能让姜慬颤动娇躯。
“哈啊弦一郎呀膝盖啊”
手反握住身后那人扶着自己的手臂,指尖没有长出长指甲没办法留下抓痕,却依旧在一下一下挠着他的肌肉,仿佛在发泄他用膝盖的作弄。
“女孩子应该矜持太过松懈会被很多男人欺负,就像现在这样”
真田的确是在欺负她,用膝盖蹭着少女娇弱的花蕊也就算了,偶尔滑下去还会把她体内的那东西顶得又深入几分,要不是姜慬一直试图逃离,更过分的事也有可能会发生。
他这样说着,内心却在叫嚣自己的极度松懈与不冷静,可生理与情感战胜了理智,真田纠结又享受着欺负少女的快乐。
吻上姜慬的腰窝,手伸进裙摆里面揉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炙热顶在她的左臀上,危险地时而弹跳,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被强调的欲望。
“不要顶哈啊会尿出来的不行呀弦一郎啊哈”
“那就尿出来,在我身上失禁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他的嗓音低沉又冷冽,即便对女孩子如此不矜持有着诸多厌恶,却没办法讨厌身上的这家伙,还甘愿和她一起沉沦。
真田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这样浓烈的复杂情绪不停在脑海之中交杂,无意识间他的劲使得更大,膝盖从私处的一端直狠狠地磨到另一端。
姜慬的身子颤抖地厉害,头仰起来急促呻吟,大量花液涌出,还交杂着其他的液体,一齐从穴里喷到内裤上、弦一郎的裤子上。
液体的量太大,真田意识到这大概比高潮要更激烈,待身上少女剧烈的颤栗缓释以后,他转过姜慬的身子,轻轻把她放到地下。
分开她的双腿,凑近那处蜜地瞧,姜慬体内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震动,弦一郎嗅了嗅,虽然没有明显的尿液味,但他知道,少女是真的失禁了。
把她抱到厕所,内裤和裙子都被一一脱下,姜慬只能半眯着眼睛看着弦一郎把她全身剥光,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或者发问。
看见姜慬小穴外有一根环状物,和她穴里的东西相连,真田猜对她含着的果然是跳蛋,还是无线可以远程控制的类型,他对少女奇怪的性癖又有了更深的了解,不过也开始有些怀疑控制跳蛋的到底是不是她自己,因为她全身上下都没有遥控器的存在。
拽住那环,他轻轻将它往外拉扯,收到少女微微颤栗着娇躯摇摆脑袋拒绝的信号,他摁住姜慬伸过来阻止他的手,语气不容置疑:
“不要动,你还想继续含着它吗”
姜慬摇摇头,轻咬指尖,她的表情有些羞涩。
被弄到失禁,还要让弦一郎帮自己取出那个东西真的好羞耻。
轻轻地拉拽却没有办法把跳蛋从她体内拔出来,大概是少女的小穴咬的太紧,他拍拍姜慬的臀:
“放松,不要吸那么紧。”
她坐在弦一郎的身上,靠着他扶住自己的手臂,两腿张开露出白净粉嫩的花穴,身子紧张是很正常的事,但也有几分原因是她的小穴本身就如此紧实。
“呀啊哈”
稍微用着些力,才让跳蛋出来一些,可姜慬的身子颤栗地更加厉害,含住需要时间习惯,拔出的过程也一样,更何况上面的螺纹和横纹的存在感非常强烈,抽出去的过程也磨着里面的嫩肉,弄得她又发出娇吟。
真田最受不了她那软糯的嗓音,每一个音节都在拨动他大脑的神经,转过头吻上她的唇,让呻吟都进到他的嘴里,手上使着劲一寸一寸把跳蛋抽出。
姜慬被动承受着弦一郎热烈又浓重的吻,注意力被分散一些,却依旧没办法克制快感引起的颤栗,身子轻微颤抖,直到整个东西都从穴里被拔了出来,她才稍微有些放松,眼睛闭着不像刚才那样睫毛颤动地厉害。
之前被堵住的花液也被带了出来,淅沥沥顺着臀部往下滑,不仅染湿了她的大腿,也沾湿了弦一郎的裤子。
两人的唇分开,真田的吻太用力,把姜慬原本就娇艳欲滴的唇亲得又红又肿,把沾满淫液的跳蛋放到一边,他用手帕浸湿在之前放好的热水当中,觉得差不多了就拿起来擦拭她的下身。
像个认真照顾刚出世婴儿的父亲一样,他仔细地擦净姜慬的下身,把她放到凳子上,却意识到她没有办法自己撑住,只能一只手托住她的翘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臂懒洋洋地圈着他的脖颈,脑袋有一下没一下蹭着他的胸膛。
单手把手帕洗净,又淋上热水,再次给她擦拭身体,直到全身都擦拭一遍,拿出另外一条干净的帕子把水痕擦干,他继续抱着姜慬,脱掉沾满她体液的裤子。
走出厕所,轻轻把她放到榻榻米上,姜慬靠在地上看着身前的弦一郎, 他明显没有满足,内裤被欲望撑起的帐篷巨大,不用脱掉就能猜测出里面藏着的东西有多庞大。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害怕真田会脱掉裤子让她满足他,被那物和他的膝盖与手指折磨得快疯了,她又高潮又失禁,身子从一开始就软到不像话,哪还有力气去做那种事。
可弦一郎只是把她放下,脱掉自己的外套盖住姜慬的娇躯,拿起旁边的包袋,翻找出网球服。
他脱掉衬衫,常年健身的健壮身材没有过分的肌肉,却也看得出来它隐藏的力量有多巨大,腰腹间又有腹肌又有人鱼线,可腰围却不大,是正统的倒三角身材。
和小麦色的脸一样,他的肤色非常健康,大概在太阳底下的奔跑次数过多,久而久之也被晒成了这样。
换好网球服,拿起之前被丢在一边的衬衫和外套,一件一件给姜慬穿好,并一一扣上扣子,内裤被他丢进垃圾桶,湿成那个样子,已经无所谓去洗了。
转身的时候真田看见掉落在旁边的麦克风,他捡起来放在手中看了几秒,用拳头捏碎,它也像姜慬的内裤一样安静躺在垃圾桶里。
最后给她穿上裙子,之前脱掉的中筒袜也套好,扣上皮鞋的扣子,这套老父亲帮不能自理幼女穿衣服的流程就做好了。
拿起包袋,依旧一只手抱起姜慬,他把包袋勾在手肘处,拿起手机摁了几个按钮,接通之后放在耳边:
“幸村,我请半小时的假,今天结训以后会补回来。不,没什么大事,嗯,再见。”
他听过姜慬的家就在立海大附近的事,少女现在没办法走路,他不可能丢她一个人待在和室自己去训练,虽然有些松懈,但必须得请假。
无视一路上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少女已经靠在他身上熟睡,他先去教室拿上了她的背包,问过还在教室里待着的她同班同学姜慬家的地址以后,弦一郎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
“小慬,到家了,我拿你的钥匙开门。”
自顾自地轻声对睡着的姜慬说话,沉默三秒以后默认她同意了这回事,从她上衣的外套里面找到钥匙顺利打开门,真田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脱掉外套和鞋子,又给她盖好被子。
他坐在姜慬身旁看了十几秒她的睡颜,手掌温柔蹭了蹭少女白嫩的脸颊,拿起她住宅的钥匙往外走,他得先给她买晚餐才行。
匆匆写了张纸条,用刚才买到的晚餐盒压住,真田弦一郎把钥匙也一并放在桌上,花了些时间找她可能喜欢的食物,他得赶快去训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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