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六天夜,知蜜本已入睡,却听到动静。
起身,就看到谈予魈带着一身酒气,醉醺醺过来,知蜜动了动嘴,喊不出来。
他过来,重重坐到塌上,二话不说,就来扯她衣裳。
扯到一半,又看到宿子窝她怀里昏迷不醒,顿时如同被触怒了一般,一掌把宿子拂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知蜜护宿子如同护崽,忙想去抱他起来。
但谈予魈把她粗鲁地拖回来,甩到床上。
他压上来,掏出自己发硬的阳物,没有任何前戏与温存,直入到底。
知蜜觉得屈辱。
明明身上之人是她夫君,是疼她爱她数年之人,她却觉得,自己被暴徒欺辱侵犯。
他闷声不响,她也咬紧了唇。
这场性事仿佛无半点欢愉可言。
但知蜜还是丢了好几次,淫水把身下被单全都浸湿,谈予魈终被她绞得失声,浓精满满都灌到她身体里。
稍事休息,他再度提枪上阵,这一晚,不知疲惫,却仿佛没有活人气息般地干她,直到天际泛白。
天亮,他又没了踪影。
不过这夜过后,他便每晚都回来,都喝过不少酒,肏她肏得狠。
知蜜感觉自己成了最低贱的“炉鼎”。
她也想过要和谈予魈谈谈,可是谈不下去,她要说话,他就捂住她的嘴,不准她闹,不准她哭,不准她发出除了呻吟娇喘以外的半点声音。
如此几天下来,遥知蜜心里憋了一团邪火,也真是觉得要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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