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进门,便把怀中女儿抛至床上,身躯压下,几近粗暴地扯下女子肩头衣衫,对着那俏生生的乳儿咬下去。
知蜜挺起酥胸,任君采撷。
谈予魈犹觉得不够,一手捧着她奶子,大口含着那娇嫩乳肉,另一手将她裙摆撩高,撕开亵裤,手指寻到溪流处,二指插入那蜜穴之中搅动。
“哥哥……怎的这般粗暴……”知蜜扭着腰身,却是极度迎合。
谈予魈探头,夜色中双眼炽光灼人,口中言语甚是污秽淫浪,“蜜儿这骚穴不就是喜欢粗暴吗?水流我一掌,我越粗你就越喜欢,嗯?”
他找准那花径中藏着的几处软肉,逐一给她按揉扣捏,知蜜便是大口大口喘起来,甜美吟叫再是忍不住,眼也迷了起来,长长玉颈后仰,身子挺着去迎合他。
不出片刻,她便又被弄得丢了一回,蜜液一波波喷出来,溅到他掌心上。
但谈予魈却觉得心里发空。
想起角楼之上她所言:不喜失控。
原来,竟是只有两个男人一同操弄她,才叫失控。
平日里她那些浪荡模样,莫不是有夸张成分?
便是这醉了眼,迷了神,淫水潮喷,也便是还留了分警惕和神智在。
她便是这般不信任他?
想到儿时她赖在他身边,甜甜唤他,什么都信他依他,相隔十余年,却连欢愉之时也藏着谨小慎微,心中便是又怒又痛。
所有愤懑全都投到遥知途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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