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事儿跨度太大了,突然就说要娶她,之前可是一点征兆都没有啊
邢少言原本在偷偷摸摸瞅她,闻言立刻坐直了身子:你说师叔你…怎么会对我有…这种想法?
当面问一个男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夏如嫣觉得实在有些羞耻,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烫而邢少言被她这样一问,耳朵立时就红了,他吭吭哧哧地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说完他偷偷抬眼瞟向小姑娘,见她脸红红的样子,登时心头一荡,话不知不觉就说出了口:我也不知道大约是从你受伤,我回来找你的时候起就……话没说完他已经先闹了个大红脸,夏如嫣听到这话,心里居然莫名舒坦了不少,从她受伤那时起,也就是说邢少言是喜欢她,而不是原主,不过她随即便吐槽起自己来,他喜欢的是自己亦或是原主又怎样?她可没打算要和他发展出点什么来
想到这儿夏如嫣清了清嗓子道:师叔,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合适的,我一直都把你当做师叔一般敬爱,你突然说对我有男女之情,让我很难办啊你说什么?邢少言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敬爱过我了?不是他不承认,而是夏如嫣这丫头从来就没对他有过半点敬意,每天除了奴役他就是奴役他,这叫做敬爱!?
夏如嫣当即被他噎住,僵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她回想起自己的态度,也确实不像是敬爱,就在她尴尬的时候,邢少言一拍桌子道:丫头,你别想找借口推托!这些日子我对你如何你还不清楚吗?我、我就不信你没看出半点苗头来……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嘟嘟囔囔的,但夏如嫣还是听了个分明,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确实,这阵子邢少言对她如何她是清楚的,哪里像是平日的他,虽有点粗心,但只要她说的他都一一办到,往日的邢少言可不是这样儿的
见小姑娘更害羞了,邢少言立刻带着凳子挪到她身旁,壮起胆子握住她的手道:丫头,我…我是钟意你的,至于你是不是钟意我,我们俩可以多培养培养感情嘛……夏如嫣想把手抽回来,可男人劲道大得很,攥得纹丝不动,她咬着唇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就没听过师叔和师侄培养感情的!那现在你听过了
邢少言握着白嫩嫩的小手反复摩挲,只觉肌肤细腻柔嫩,使他的喉咙又没来由的干渴起来,他舔了舔唇,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少女,目光在她的嘴唇上流连夏如嫣被他绿幽幽的眼神儿给吓了一跳,当即结结巴巴地道:师、师叔,你该收拾碗筷了……碗筷可以一会儿再收拾,丫头,我方才的提议你意下如何?邢少言眼神都不带移的,边说边缓缓凑近她,男人的气息将夏如嫣整个笼罩,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夏如嫣心跳如擂,反射性地用另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顿时只觉惊人的热意透过衣衫传递到她的掌心,邢少言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离她越来越近,上挑的眼尾带着说不出的蛊惑夏如嫣立刻就没骨气地认怂了,偏过头喊道:那那那就先这样吧!师叔你先放开我!邢少言一愣,旋即欣喜若狂,他一把将夏如嫣揽进怀里,狠狠亲了她发顶一口: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不许反悔!他抱得用力,硬梆梆的胸肌挤压着夏如嫣的丰满,使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她又羞又恼,伸手使劲儿在邢少言身上挠了几下,气呼呼地喊:你放开我!放开我!邢少言嘿嘿笑着放开她,又趁她没注意迅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夏如嫣大怒,边用衣袖擦脸边骂道:你少得寸进尺啊!还不快去洗碗!?嘿嘿嘿,洗,我这就去洗
邢少言美滋滋地把碗筷收拾去厨房了,留下夏如嫣在屋子里生闷气,这男人真是太不要脸了,纯粹给点阳光就灿烂,她刚才就不该认怂答应了他!
但不管夏如嫣如何后悔也无济于事了,邢少言本就认定了她,这下得到她的许可,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可以说他这个三十岁的老处男一旦开了窍,脸也基本就不要了,自打她那天一时犯糊涂答应跟他培养感情,他是天天跟前跟后地缠着她,而且动不动就揩油不是悄悄摸摸她的小手,就是趁其不备偷个香,诡异的是夏如嫣居然并未觉得反感,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没错,肯定是脑子生病了,要不怎么会不讨厌这个厚脸皮的老男人揩她的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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