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树下一片金黄灿烂。星然抬腰,用手托出他的阳物。。粗大火热的肉根在手中几乎握不住,顶端些许水意,大抵是她泛滥的春水。星然摸索时它跳动一下,险些叫出声。
明景仔细瞧着。她脸颊通红,细嫩的手指掰开花唇,却怎么也对不准。细腰来回摇摆,爱液将他的阳物全根濡湿,气喘吁吁没有任何进展。
一度碰到紧闭的穴口。她又觉得疼,用不上力。
“起来。”迟早被她磨死。
明景起身,将她按在身下。她急忙扶住树干,脊椎骨被摸了一记,浑身发酸发软。
“腰那么细,待会操断了怎么办?”
身材纤瘦,腰窝浅显可爱。明景流连在她腰际的肌肤,不轻不重地摩挲,忽然留下掐印问她。
“才不会。……那你别……别弄我呀……”星然仰头呻吟,他的吻落在耳后脖颈,湿漉漉的吻痕一路往下。
好烫。他的唇,他的胸膛,还有他伤口落下的血。灼烧她的神智,口中不知是呼救还是迷醉。
“呀!”星然扭得厉害。
她听见明景似是得意的笑,轻佻至极,“腰也那么敏感。水都喷出来了。
“我没有。”
“嗯?”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些,抵在凌乱一片的腿心,前后摩擦。
星然能清晰地感觉到灼热,自他的阳物传进穴里,化作痒意磨她。青筋擦过穴口嫩肉,一下,又一下,水声濛濛一片。
嵌在肉唇中的阳物抽插极快,腿心热乎乎粘哒哒的难受,顶弄时似是被贯穿了。星然难受得不住摇头。
“喜欢这样?”
明景扶着肉棒,对准她的穴口磨蹭。不断吐水的那处张开些许,吮在他的前端,他险些失了理智。急忙停手,顶上她的阴蒂,一股水儿浇下。明景亲吻她战栗的蝴蝶骨,左手环住她的腰肢,生怕她无力摔下。
“高潮了?”他啃咬她的肩头,含入耳垂舔弄,“看看地上,全是你喷的水。”
星然闷闷地应了一声。一双迷离的眼眸瞧他一眼,分明是不愿听他羞辱。
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娇媚酥软足以惑心。明景身下又硬一分,他用力咬她:“这就不行了?”
没待星然点头,他又按她肩膀。背靠树干,她半坐在地上,粗壮的阳物送到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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