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亵裤。啪啪两巴掌抽在臀上,痛得几乎发麻。
“疼!”眼泪没经允许便往外落,半跪床榻,羞恼委屈都有,星然用哭腔解释:“有个死去妓子的小院很奇
怪,说不定有线索,你别再打我了。待会走不动道。”
明景嗤笑道:“顾左右而言他,还不知我在罚你什么?敏娘的屋子我下午刚查过,没什么稀奇。”
他竟然那么能干。星然顿时泄了脾气,脸蛋闷在被褥间擦眼泪。
雪白的臀瓣肿起巴掌印,显然打得太狠。
明景见她乖了,刚覆上手掌轻揉,便听见星然抽噎道:“那你也放开我。久久在等我,我不能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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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丫鬟而已,失约又如何?”
明景冷哼,取来桌上细鞭,手下六分力,鞭痕交叠在巴掌印处,“还听不听话了?”
鞭子落得极快极密。星然强忍着挨下几道,刺痛越加难当。她不行,她受不住……
“先生,先生……”
第十七下,她沙哑地唤他,屁股不住地晃荡想逃。一鞭不慎,正巧抽在她嫩粉色的花缝,近乎崩溃的尖叫声
细细的,如同火盆倾覆般燎人。
明景放下鞭子,伸指轻揉肿起的花唇。比屁股肉感几分,含苞欲绽的模样,娇嫩得一碰便颤。
“湿了。”
指下火热,水液粘腻。明景上下划弄,而后探入一个指节,刮出几滴淫液嘲道:“这就流水了,还不想早点
调教,是想发骚挨操么?”
“才不是!”星然呜呜摇头:“分明是你打那里,那里怕疼,才流水的。”
话虽没错,落在明景耳中却变了味道,他哑声问:“那日后是不是操得你越疼,水流的越多,你越舒服?”
“不是,不是,不是!”
星然试图直起身子,被明景捏了一记腰窝,痛哼一声又摔回床榻。星然半张脸埋在榻间,闷闷地说:“被采
补过的姐姐说,流水比流血好,若是流血了,很快就会被操死了。”
方才旖旎的气氛被她一句话浇灭。
明景将手指一寸寸插入,她哼声中痛意居多。
“你脑子里只有被采补至死的事么?”
蠕软的媚肉引他不断往里,水润多汁,主人却满脑子只有这种扫兴事。明景按在她内里最娇嫩的一处小肉,
不断抚弄戳玩,一波又一波的水声自她穴中传出,嫩粉色的穴口湿淋淋的,正翕合含弄他的手指。
“不舒服?”他动作不停。
“舒服的。”星然满脸潮红地回答:“不喜欢。”
身下人十指紧握成拳,呜咽声像极了待宰的绝望羔羊。
明景将第二根手指抵在穴口,往内探入时有强烈的紧致感。明景压下声音问:“不采补,不痛,也有办法让
你这儿爽得不行,要不要试试?”
身下传来被破开的感觉。星然瞪大眼睛,回头震惊绝望地看他,她看见他眼中的欲火,心中毫无底气。
“会疼。我怕疼。可不可以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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