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串联,没两天就搞得全部人都知道了,梁一飞赶鸭子上架,想拒绝都开不了口。
得了,去新时代吧,在大礼堂,一起包饺子过年。
保安当中,有个叫做范大彪的是炊事班出身,小伙子长得精神,看着不像炊事班出来倒是像仪仗队退伍的,过年留学校值班,梁一飞塞了五百块钱给他,让他去买饮料、买馅儿皮子、买酒,给大伙整一顿热腾腾的。
“老板你放心,俺包的饺子,俺们师长都爱吃!”范大彪昂首挺胸,下了军令状。
梁一飞自己是有家的人,年三十不能全部呆在学校里,下午的时候,先安排车,把家属中三家年纪大的叔叔阿姨接到学校礼堂,跟留守学校的老牛打了个招呼,让他帮着安排布置一下,然后在学员来之前,先赶回家,吃年夜饭。
到家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萍姨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包饺子,香菇猪肉馅的,梁义诚把梁一飞拉到阳台上面,嘀咕说,等过完年,他想去给亡妻上了个坟。
梁一飞去世的‘老妈’葬在老家,浙省一个沿海的小地方,背山面水,梁义诚每年都去上坟,不过这一次,梁一飞听出了些其他的味道。
“爸,我同意,没问题。”说完,想了想,走到客厅,冲挂在墙上的遗像认认真真拜了三下,然后拖了个板凳过来,站上去,把遗像从墙上摘下来,用天鹅绒的布仔细包好,慎重的放进了第一个抽屉里。
刘萍正好端着一盘才下好的饺子,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女人明显愣了愣。
放下盘子,一扭腰转身又进了厨房,啪得一下关上了门。
紧跟着,就听到厨房里传来断断续续,明显压抑着的抽泣声。
梁一飞用筷子朝厨房方向点了点,“爸……”
“女同志,让她哭哭就好了,咱们吃咱们的。”梁义诚给梁一飞倒了一小杯白酒,说:“一年到头,咱爷俩走一个。”
“走一个!”
梁义诚干了酒,放下杯子,给梁一飞夹了个饺子,说:“先垫吧几口,学校那边有事你就过去,家里什么时候都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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