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能让他满意。”
“哦?”梁一飞意外的打量着罗贡献,摇头说:“老罗,你到时候准备怎么办?”
“这……这,哎呀,这个我不方便说。但是你放心,我最后一定不会亏了何云飞!当然,也不会亏了你!”罗贡献道。
梁一飞还是果断摇头,说:“你要是不跟我jā个实底,我怎么去跟他讲。”
罗贡献紧皱眉头,看了看吴三手。
“你先去忙,我陪着罗厂长。”梁一飞对吴三手说。
“好咧,哥我就在外面办公室,有事您叫我。”吴三手说。
等吴三手离开了,罗贡献还是不太放心,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把梁一飞拉到房间最里面的窗户边上,打开了窗户,这才低声开口。
“现在企业改革,好多效益不行的企业都卖了,你知道吧?”
“嗯,知道啊。”
“这里面,谁来提卖、卖给谁、怎么卖,都有大门道,外人根本不清楚。我就跟你说两条,你就明白了:厂子估值多少钱,怎么去算这个价值,厂长有很多办法;另外,买家可以优先给欠款的单位。”
既然话都说穿了,罗贡献决定干脆再说白一些,道:“你看啊,汽水厂要是明年还能支撑,赚的钱,我就先还一部分,当利息;要是支撑不下去,那我就想法子,把厂子用白菜价,‘卖给’债主。你想啊,解决掉这些欠债的,到时候就两家大债主,何云飞、银行,银行要的是钱,它要汽水厂干嘛,还嫌麻烦呢。我再从中做做工作,那汽水厂不就是何云飞的?汽水厂再怎么效益不好,可那么大的地皮,那么多设备,他就是卖二手设备,也不止两百多万吧。”
梁一飞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半天,就是b着罗贡献自己把‘卖厂’两个字说出来。
上辈子在ba里学到90年代初这一段,对当时一些企业改造的办法印象十分深刻。
像罗贡献这样损公肥私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企业该卖,还是得卖,甚至卖得很便宜。
因为这些企业已经病入膏肓,罗贡献这样的人趴在企业身上吸血,这些企业又趴在国家身上吸血。
非常时刻只有用非常手段,只有放开手,甚至承受一些损失,汽水厂这样的企业才能重新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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