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
村子里下午这个点基本没啥农活了,除了出去打工的男人,剩下的大部分女人都坐在门口树荫下乘凉干点手工针线,自然少不了聊天。
“呦,这不是云晴嘛,回来啦?”
“还是晴丫头孝顺,你瞅瞅,这一趟回来,几百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带着。”
“你看她穿金戴银的,八成是嫁了个有钱人。”
“不一定吧,真有钱,咋不开小汽车回来?还让她哥骑三轮带着。”
“你少扯淡吧,能开的上小汽车那得多有钱,大富翁!再说了,咱们村这破路,有车也开不进来啊。”
周云晴大包小包的回来,吸引了不少眼球,人前人后说什么的都有,见面上都是笑呵呵的打招呼,三轮在村里七拐八绕的,来到一间单独的土墙院子门口,老木头门没锁,周峰下车一推就开了。
院子里地上晒满了老玉米,边上一横一竖两排四间连在一块的砖头房,边角有个驴棚,不过是空的,对角上是一个用一米高土墙围起来的‘厕所’,只有一个缺口。
堂屋的一间门是开着的,门槛上坐着个满脸皱纹跟刀刻似的老女人,围着围裙,用粗糙的手在拨玉米粒,边上小板凳上坐着个看起来十分丰腴的农家少f,侧脸看长相还不错,就是皮肤黑点粗糙点,正在做针线活。
听到门口有动静,两个女人同时抬头,紧跟着,眼中都带了喜色,放下手里的活站了起来。
“妈,嫂子……不行不行,我先尿一泡!”周云晴也是一脸喜色,不过却直接冲进了院子边角的矮墙后面,扯开小皮带蹲了下去。
周云晴老母亲沈荷花愣了一下,紧跟着用摇头笑笑,说:“这死丫头,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懒驴上磨屎尿多!”
“我憋了一路了,到家了还不能尿啊!”农家厕所里周云晴嚷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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