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一飞分别之后,谢逸飞从他自己那辆巡洋舰后座,爬到前排副驾驶,拿出一盒泰国神象香烟,自己叼了一支,然后给驾驶员递了一支过去。
这个驾驶员一路上不声不响,谢逸飞和梁一飞聊天也好,吃饭也罢,他始终默默的干着自己的事,一句话都没说,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几乎和佣人差不多,不过此时从‘老板’手里接过烟,却没半点不自然的样子,连一声谢都没有,熟练的用左手按下车上的点烟器点着了。
“托尼你怎么看?”谢逸飞问。
叫做托尼,长着一张混血脸庞的驾驶员沉吟了两三秒,才回答谢逸飞,说:“这个梁老板的志向很远大,绝不是保健品可以满足的。”
“我当然知道他志向远大,年轻人,没有志向的话,和烂掉的芒果有什么区别?”谢逸飞很欧美化的耸了耸肩,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未来和他合作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他不是觉得他的根基过于薄弱了一些嘛?”托尼道。
谢逸飞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说:“我亲爱的弟弟,我现在是在问你的想法。”
听到‘弟弟’两个字,托尼露出了一个有些讥讽的嘴角上翘表情,说:“我可不姓谢。”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不能放下对我们共同父亲的怨念嘛,他不认可你是他的儿子,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看的!”谢逸飞说。
托尼嗯了一声,想了想,说:“我们两,尤其是我,在泰国正大是永远不可能进入核心层的,这一点,你和我清楚,你那三位哥哥和伯父也很清楚,泰国正大的好几万员工都清楚,对于我们来说只有一个机会,就是在大陆发展自己的事业,所以我们必须找一个有力的大陆合伙人。”
“你不同意和梁一飞合作?”谢逸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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