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当接盘侠的不难找,可有资格的不多。”
资格是个问题,三株这个姑娘,虽然最近名声臭了点,可盘靓条顺那是不必说的,***都能找到不计较过去的真爱,当过亚姐的bà出再多丑闻最后也总能嫁给大款,关键是要‘大款’。
别看三株这边给梁一飞开的价码很低,可那是针对他们这种都是动不动用亿来计量金钱的企业,一般的小企业还真拿不下这个牌子。
再说了,梁一飞说的是‘便宜要占,责任不负’,便宜要占是第一位的,可从来没说是义务劳动,良心红娘。
不从中捞到足够的好处,梁一飞自己那么多正事放着不做,好端端的跑这一趟?沾这一波保健品的浑水?
吴兵新到底有没有其他的想法,是真的心灰意冷,还是借此发挥另有所图,在外人看来,甚至包括吴三手看来,都是最关键的一点。
然而对于穿越者梁一飞而言,这无关紧要。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把保健品做大做强做长远,中间有过些许的努力,但是经过那次年会,他彻底放弃了这方面的幻想。
他是企业家,不是英雄,即便要当英雄,也不会去当悲剧英雄。
那么对于保健品的规划,他很早之前就根据自己的先知,有了一个预判:早则1996年年底,迟则1998年年初,完全从这个行业抽身。
因为上辈子,这个时间段他已经算是一个半大小子了,可以很清晰的记得,国内保健品市场就是这段时期内风云突变,变得臭不可闻的,国家开始下力气整顿。
既然已经开始筹划真正的未来,找到了更好的nǎ牛,那么保健品这个夜壶,就可以丢掉了。
只是,即便是一条咸鱼、一张草纸,也是有它的作用,自己觉得夜壶臭,可很多人目前还是巴不得人手一个,要丢,也得丢出价值,丢出水平来。
“你说,宗卿厚会不会感兴趣?”梁一飞拿起来刚才吃饭套餐中送的一瓶饮料,在手里把玩着问。
“他啊?我觉得他算是个相对明白点的,最近在保健品这一块收敛了很多,专心做儿童饮料和nǎ。而且他又十分谨慎,现在哇哈哈已经成了气候,愿不愿意让哇哈哈沾上三株,还是两说。”吴三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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