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人,梁一飞没有怎么开口,基本jā给委员会去谈。
他有一些感触。
作为想从天天花园里得利的资本家立场,这些人是他的‘敌人’,讲一句丧良心的话,这些人要是都遭横祸死了,恐怕梁一飞和委员会是最开心的。
但是平心气和的想一想,如果不是因为穿越,其实自己和这些人到底有什么大区别?可能上辈子最后的条件要比他们大部分好一些,但是在上辈子的前半段,前大半段,自己和这些人并没有任何区别,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都是可以被牺牲的群体。
也许在另一个时空,另一个没有先知,也没有上辈子各种机遇的自己,和眼前这些人一样,正为了房子、工作而苦恼着,为了现在看来的一点儿小钱,去豁出脸面尊严挣扎着。
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以通过奋斗改变命运;但也可以说,一旦个人被裹挟到时代的潮流,或者根本不用所谓时代这么大的命题,仅仅是一桩事故之中,那么对自己的命运又是根本无能为力的。
看看这些或是精明,或是可怜老实的人,梁一飞忽然不太愿意多话开口了,许久保持着沉默,任由在场的其他几方去争吵。
还是吵到了晚上,七点多结束,回到宾馆,在餐厅和袁欣然一起吃了顿饭。
被吵的很是头疼,和袁欣然聊了聊,袁欣然哼了一声,说‘你吵什么吵。听我的,后面再开会你不要去了,跟我逛街也好,在宾馆睡觉也罢,总之一句话别露面,就他们讲你身体不舒服,也就之前提出的那些条件了,等他们最终通知。’
梁一飞先是一愣,紧跟着就竖起了大拇指。
真是当局者迷,最近好多重要事情都赶在了一起,自己还真是有点犯糊涂了。
袁大小姐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滴,这份天赋,可不是跟着梁一飞做生意学来的,而是因为她从小生长的环境,让她习惯了从更高的角度去看问题,从全局去看问题。
看得很准。
在袁欣然的提议上,梁一飞稍稍做了一个修改:他不去参加会议了,让邓志广代表自己去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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