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工随之入场,地面找平、防水、贴砖,吊顶、墙面布置同期进行。
这个阶段是周游盯得最细的阶段,根据工人手艺、态度的不同,结果往往差距很大。
不说视觉效果,就说质量,老师傅好好贴的墙砖能稳用十几年,瞎糊弄完事儿的,搞不好一年多就开始噼啪往下掉。
好在,孙海涛明显jā代过,他本人基本两天来一趟,这边的施工负责人则是每天上下午各一趟,外加周游全程哔哔,工人们想偷工减料也很难有什么空间,即便是这些久经沙场的老油条,也难以理解,周游看起来明明很年轻,但关于监工这件事,为什么可以做的这么绝。
至于云吞,相较于语文和数学,她明显跟钻头、竖锯更亲切一些,很多次都按耐不住,想弃文从武,通过简单直给的体力劳动获得报酬,都硬是被周游按下去了。
第四天的晚上,两个人终于受不了了,骑车冲到了龙盘村的……洗浴中心。
云吞那边,周游不知道,反正自己这边,足足让师傅搓了四十分钟,师傅中间出去抽了两次烟。
泡爽了后,二人裹着浴袍,仰躺在公共休息区的躺椅上,任由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松弛下来,有种此生无憾的感觉。
周游大口喝着可乐,云吞狂?着草莓味的百乐宝,如此的放浪形骸,二人心中都有一种隐隐的犯罪感,但又控制不住沉浸其中。
一个裹着头的大妈路过,见云吞狂吃的样子连连皱眉,冲周游道:“小孩子不能这么吃凉的。”
云吞当时就急了,瞪着眼睛就要上:“怎么着,nǎnǎ想和我玩啊?”
周游赶紧翻身按住,这个是战略级武器不能乱用的。
然而云吞其实已经做出了最致命的攻击,大妈被叫了nǎnǎ后整个人都失去了颜色,颓然迷茫的,像丧尸一样黯自走远了。
从这天开始,二人约定,每周来搓两次澡。
虽然完全不着家,但周游这段时间的生活却出奇的规律,因为野营和工作的原因,他跟云吞正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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