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可出卖朋友肯定不是善事。”
“嗯……”老警员托腮沉思片刻后说道,“崔大虎,凡事都是相对的,你的证言虽然对费家父子不利,但对于整个社会,却是功德无量的。”
“哦?”
“你要知道,费家父子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从我这里查到的信息来看,你曾经参与过他们有关土地归属权jā割的一些执行事务。”
“就是拆迁和田地的事儿呗。”崔大虎抿嘴摇头,“有的事儿,确实做的不太地道。”
“这就是了,如果你袒护的人,他们本身在做不利于他人,不利于社会的事情,那你袒护他们,到底该是算善还是恶呢?”
“这……”崔大虎再次纠结地抱住了头,“我脑子转不过来……”
“没关系,你慢慢想,但我相信最终的结论,是一定的。”老警员更加振振有词,“为国为民,方为大义。维护法制,即是维护正义,与法制作对,袒护犯罪分子,即是对全社会,全国人民的不义。包庇费家父子,表面上你帮助了他们,但实际上,你在伤害更多的人。”
老警员说这些话的时候,旁边的年轻警员都看傻了,下巴都要耷拉下来了。
妈耶哥哥您也疯了?
崔大虎痛苦地抱头许久,恨不得要用脑袋砸桌子了,年轻警员想制止,但老警员依然按住了他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崔大虎才难过的抬头:“警察同志,你说的对……但我……还是不想卖朋友……我媳f已经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我不想再没朋友……我跟老费是发小儿,费嘉彬就是我亲侄子……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老警员沉声道:“宁可为虎作伥,侵犯所有人的利益,你也不肯说出真相?”
“啊……我……”崔大虎一头砸在了桌子上,一下,两下,停不下来,“我好难啊警官,好难啊,我想要帮助别人,可我自己却变得越来越惨……我不该再这么下去了,可我又忍不住想做自己……好难啊。”
“别别别,别自残。”年轻警员扔下纸笔冲上来按住了崔大虎,老警员则摇了摇头起身向外走去,“这人我们审不了,找精神病方面的专家吧。”
直播画面停留在了静止看着墙的角度上,密室内的三人默默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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