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爷爷，我不是故意的！长留给你赔不是！”小长留跪地，对着他磕了一个响头。
慕容惊澜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也没法再气恼，在叹了一口气后道：“今年八岁了吧？可以学剑了，不要整天想着玩儿。”
“无趣！古板！”小长留撇撇嘴，不满的嘟囔。
“你说什么？”慕容惊澜还以为听错了。
“我是说太上皇爷爷仁慈英名！”小长留眨了眨眼，对着他行了一个礼。
“扑通”
一个小酒壶从她腰间滚落下来。
“这是……”慕容惊澜捡起来，打开酒壶盖一闻，惊讶得道：“你这么小年纪就喝酒了？”
“不不不，不是我的！”小长留连连摆手，解释道：“是我给小伙伴带的。他们说郊外来了一个白头发的女人，天天给他们讲故事。不过必须要给她果酒喝！”
“白头发女人？”慕容惊澜的心猛跳，继续问：“她长了什么模样？”
“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小长留撇撇嘴，师父天天管着她，她连和小伙伴玩的时间都没有了！
“告诉朕，她在哪里？”慕容惊澜的声音已颤不可闻。
樱花绽放，落了一地的繁华，春雨滋养了大地，又生出一片烂漫的草坪。 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正靠在樱花树下，她的凤眸绝美，清澈得就如同孩童。
“白姑姑！”
几个孩童朝着她的方向奔过去，小脸洋溢着幸福和兴奋。
半年前来了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天气晴好，她都躲在这棵树下。父母说她是疯子，因为她经常会独自哭泣，但过了一会儿又会笑。
可孩子们不怕她，因为她会给他们讲好听的故事。故事里有妖，有人，还有神。
楚眉灵正在树干上刻着字，每刻一个字她的唇角就微微翘起，温暖且美好。当她听到孩童的呼唤声时就转过身子。
“白姑姑，你看，我们给你带了果酒！你给我们讲故事好不好？”几个孩童从书包里取出小酒瓶递给她。
楚眉灵接过酒，漂亮的眉心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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