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第二个人,黄粱当即狐疑的向着那大婶问道:“喂,你是教咏春的?”
那大婶似笑非笑的看了江晨与黄粱一眼,却忽地将头一转,向着衣架后面的方向大声喊道:“叶师傅,有人来找你学拳了!”
听得这声呼喊,衣架后面立时匆匆钻出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几分惊喜神色,还未到近前,声音便就传了过来:“你们是来学拳的?”
话语很温和,但温和之中也带着一点急促,毕竟,他开馆一个多月的时间,到现在为止,可是连一个徒弟都没有收到,此刻他的家里已经十分拮拘,连孩子的学费和房租都很难凑出来,这让打算以教拳为生的叶问颇有些焦虑。
“看看喽,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咏春。”黄粱见状,当即有些失望的出声道,眉眼之间,不带半点礼貌。
对此,叶问并无愠意,边走边道:“那我先跟你们介绍一下,其实我们咏春拳是南方贴身短打的一种”
“行了!”黄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不用跟我说那么多,我们打一场,输了我就jā学费。”
叶问笑着应了一声:“好,你们两个一起上吧。”只是,言语之间不免带着些许苦涩与自嘲,他与妻子张永成都是富家出身,若非因为战乱,家道中落,搁在以前,他是绝不可能答应的,只可惜,如今迫于生计,虽然无奈,却也不得不为。
正所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谁都有落迫的时候,便是咏春宗师又如何?这一点上,江晨到是比叶问看得通透,因而,他也能够理解叶问那复杂的心情。
“叶师傅不要误会,在下江晨,乃是诚心前来学拳,并无任何挑衅之意。”说话间,江晨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表示自己与黄梁并非来自一个团队。
微微点了点头,叶问收回目光,看向黄梁,缓缓摆出一个二字马的起手式,口中泰然吐声:“咏春,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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