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了想又作罢,他摘了手表,看见舒格把原本套在手腕上扎头发的皮圈遗忘在了盥洗台上。
吃饭的时候,舒格发觉孟觉明的手腕上没了那块手表。她一抬头,孟觉明不动声色地给她碗里放了一只虾,但没看她。
饭后孟觉明主动承担了洗碗的重任。孟觉音靠在流理台上打量着客厅里正跟绮绮玩的舒格和严子昂,撞了撞弟弟的胳膊:“舒格昨天又去相亲了唉。”
孟觉明镇定地笑笑:“她跟子昂也相过亲。”
“他们那不算,打小就认识,严子昂不会对自己小师妹感兴趣的。”话说完孟觉音感觉逻辑不对,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不过还是有人对窝边草感兴趣的。”
孟觉明笑着叹了口气:“你又来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还回北京吗?”孟觉音问他。
孟觉明说:“现在经济环境大方向不明朗,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
“不想待北京了?”
“是。”孟觉明承认,想了想,说:“等房价稳一稳,想买套房。”
“你难道想在霓城买房?”孟觉音咂咂嘴,“我倒是欢迎,霓城离爸妈也近。不过你考虑清楚了,做你这一行,离了北京上海,到哪里都憋屈。”
“工作的事情先不谈。我手上有点积蓄,年纪也不小了,先考虑考虑个人问题吧。”
孟觉音看着自个儿弟弟,他满脸认真,又看看客厅里的舒格,那是个他小时候就搞不定的姑娘。孟觉音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别一上来就谈婚论嫁的,吓着人家。”
“我不会轻举妄动的。”孟觉明想到刚刚吃饭时,严子昂问舒格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她挺无奈地叹叹气,说自己不恨嫁。他又笑一下,“她小时候就挺聪明的,这么多年不见,又长进不少,我是真不敢乱来。”
孟觉明看向舒格,她和绮绮把严子昂的头发用发卡弄得乱七八糟,脸上的笑容跟稚嫩的孩童差不多。好像不管经过多少年,他只要看着她,心情都和少年时一样。
*
严子昂去车库取车时,孟觉明陪着舒格在路边等着。舒格说:“晚上风大,你上去吧。”
孟觉明看见她头发被风吹乱,替她挡住风,又从口袋里拿出她的皮筋递给她。
舒格一愣,接过去依然套在手腕上,“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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