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知道。喜欢这个词对我来说太虚无缥缈了。”西南明明潮湿,舒格说到这个话题,心里却燥热,她坐起来将窗户推开一点,“起码在我面前,他变化不大。跟他在一起,我总觉得能弥补自己一些什么,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有时候又很烦他,很在意他的过去,不想和他亲近。”
舒格只有提到孟觉明的时候才会变成另一个样子,阿群认为她对孟觉明的念念不忘早就成为一种偏执。这份偏执是遗憾和释然纠结在一起的矛盾心理。他如果不再出现,她这份心理不会被激化,大概随着岁月的流逝,会越来越平静。
在最困顿的时候,舒格反而最少提起孟觉明。前段时间孟觉明跟她告白,她说起这事跟阿群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就像颗果子,他没陪着我长,却在我好不容易自己成熟后想一把摘走,凭什么?”
阿群当时对她说:“孟觉明也是颗果子呀。”
舒格笑了一下,回复她:“可是老娘喜欢嫩的。”
孟觉明说他现在对舒格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慕,可舒格暂时只能确定,她喜欢的是少年孟觉明。
阿群叹了口气,“处处看吧,别为难自己。”
舒格也叹了口气,“做个朋友就挺好的了。真搞不懂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拜托,人家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你xng冷淡,难不成要他也清心寡y?再说不就是个接个吻嘛,你就当体验一把好了,他又帅现在还很有钱,你也不吃亏。要实在绕不开心里那些弯弯绕绕,你体验体验再把他甩了呗。”
舒格无语地踢了阿群一脚,“你现在怎么也变成这样了?”
“盼盼啊,你二十七了,不是十七。你还能守着你那点纯情思想到老?你以前意yn人家的时候不是挺来劲的嘛。”阿群又摸了摸舒格的腰,“他亲你的时候你真没什么反应?”
“要什么反应?我当时又急又气,把他咬出血了。”舒格想起那个场面,心尖一麻,她乱踢着被子,“我没你想得那么纯情,而且我也不是没看过他跟别人接吻的样子……别说这些烦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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