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我住这里?”孟觉明顺势问她,又略显暧昧地说,“明早就得走。”
舒格没吱声,趴在他身上出神。孟觉明感觉到她的依恋,说:“如果你工作不开心,就先休息一段时间,去上海陪我好不好?”
“再说吧。”舒格又变得冷淡。
孟觉明起身把自己的钱包拿过来,从里面抽出两张卡放进舒格的手里,“浅色这张是储蓄卡,里面有三万,我最近花了一些积蓄,现在流动资金不太多,要是不够花,你就用深色的这张,这张是信用卡,额度很大。”
舒格把玩着这两张卡,娇笑道:“哥哥你可真大方,我这个人以前抠门惯了,现在突然给我这么多钱,小心我虚荣了,膨胀了,把你的卡刷bà。”
“我之前赚钱的目的很复杂,有压力,也有心理负担,但现在目的很单纯,所以你尽管花。”孟觉明语气轻松。
舒格分析着他这句话,笑一下,亲一下他的脸,把两张卡都揣进自己口袋里,“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
孟觉明赶早班机,清晨就离开。舒格送走他之后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开着他的车去找lsa和阿群。
等红绿灯的时候舒格用后视镜看自己的脸,发现脖子上有红红的印记,于是拍了张照片发给孟觉明。孟觉明正在候机,很快回复她——“还不够。”
舒格对于男女之事始终带着探索的心情,每一次浅尝辄止之后都觉得是一次新的进步,除此之外,她暂时还没有享受到更多的快乐。
她知道自己较劲的点在那里,也深知孟觉明被她折磨的够呛。昨夜两人并没有更激烈的进展,只是亲吻变得变本加厉,孟觉明在好几次想要突破的时候都被她喊停。喊停后她总是很沉默,三番五次之后,孟觉明也就收敛了y望。
舒格去年跟lsa去外地出差时,偶然看过一个尺度很大的展,是当地某高校大学生自己举办的,名字叫“情爱实验室”。情窦初开的年纪,若是和爱的人在一起,双方jā付第一次的过程总是甜蜜大过痛苦,精神远比身体愉悦。而年纪大了之后,精神层面的快乐变得薄弱,身体的愉悦成为大部分人的追求。
阿群总是说,能有身体的愉悦就很不错了。
舒格对孟觉明的依赖仍停留在少年时代,她会在两人极度缠绵时产生淡淡的罪恶感。特别是孟觉明带有男人的本xng时,她会在沉醉中出神,会质疑两人的关系,会带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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