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没敢用鬼脸来再形容一次,所以就含糊其辞的把鬼字吞在肚子里,只吐出了最后一个字。
“我见到过,还好奇的问过。”陆行止点点头,“乡下的土办法,你们可以听听,试不试,看你们的。”
“说吧。”丁哥也没了耐心,任谁见多了那么一张可怖的脸,谁还能生出怜爱之心?
更何况温云芳又不是他亲生女儿,他看在温姐的面子上宠归宠,但是温云芳这几天又闹又惹事的,已经叫他失去了一部分的耐心了。
一个不会哄他开心只会让他心烦,只会给他找事儿的义女,丁哥还真是拿不出多少的爱心来了。
江瑶知道陆行止纯属胡说八道,但是却装作一副她也知道是这么回事的样子站在陆行止的边上。
可等她听到陆行止说该怎么治的时候,她憋笑憋的肚子都快à了。
丁哥都开口催了,陆行止这才道:“新鲜的牛粪和新鲜的羊粪混在一起加上发酵过后的淘米水,搅拌均匀以后直接摸到脸上,每天换三次,大概就是每天饭前时分,抹上候拿纱布包着,约莫三四天就能好全,好像听说也不会落下什么疤痕。”
陆行止说完以后,一屋子的人顿时鸦雀无声。
新鲜的牛粪和新鲜的羊粪混在发酵过后的淘米水里,那味道,不用想也知道有多恶心。
最绝的是这家伙竟然让人饭前抹!
这抹上以后,谁还能吃得下饭?
“真的假的?”不说别人,就连阿祖都傻眼了,脱口问了句。
“反正我看村里人是这样。”陆行止道:“我们当地的说法是得了这种病的人是不小心得罪了鬼神被鬼神惩罚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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