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那时候所有的假设里唯独没有一项背叛。
背叛这个民族,背叛这个国家,背叛法律,背叛部队,背叛良知。
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看着停在那已经不可能再拿着qāng威胁周俊民或者是江瑶生命的人,陆行止连最后道别的话都不知道如何说。
甚至,很恨。
只要一想到他胁迫江瑶的画面,只要一想到江瑶坠机的画面,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如果他不是葛排长,如果他不是曾经救过他的葛排长,陆行止真的会将他碎尸万段!
“陆少,我们还需要带家属去例行询问。”边上的警员本以为陆行止进来了会和家属说一些什么,结果他就光站着,不说话,整个人yn沉的要比这间停尸房更加让人想要退避三舍。
“嗯。”陆行止这才应了声,最后还是什么告别的话都没说,径直转身出了停尸房。
周伟祺一看陆行止终于出来了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问,“三哥,里面什么情况?“
一张脸写满了好奇,要不是因为里面臭,周伟祺估计会自己跑进去看一看。
周伟祺那种问题陆行止自然不会回答,梁越泽也觉得陆行止不回答才是正常的。
“葛排长自己的名下只有一套县城现在住着的房子,但是在他现在这个妻子的名下省城还有两套房子,还有个在银行开了户的户头,里面有两千块,开户的时间是在去年年前。”这是明面上的,短短几个月,葛排长从一无所有,变成了有好几套房子的有钱人。
梁越泽朝着陆行止看去,又道,“这些都是明面上的,葛排长的妻儿留不住。”
点到即止,梁越泽相信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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