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江瑶。
所以连喂的时候语气都带着难掩的激动。
“我是陈飞棠。”电话里传出来的是陈飞棠的声音,她道,“陈唐柱和林雅香都没有抓到,大约在你们带着陈旭尧离开没多久陈唐柱就以家里有突发急事将林雅香接走了,陈家保姆说,陈唐柱开车离开以后就没有回来过了,他出门的时候整理了两箱子行李离开,说是要接太太出国办点事情一下。”
“安排个人去陈家找一下陈唐柱一件黑色的衬衣,衬衣应该少了一个口子,口子是金边,中间有一颗钻石。”陆行止并不觉得陈唐柱和林雅香跑了这个结果有多么让人意外。
“我现在就在林家,我去找找看。”陈飞棠没有挂电话,转而掉头回了林家,喊了林家保姆一声,“陈唐柱有没有一件口子是金边的黑色衬衫?口子中间是钻石的。”
“有!有!有!”保姆被部队这阵仗早就吓得直哆嗦了,陈飞棠虽然是个女的,但是板着脸问话的样子,一点没有比外面的男军人温柔,“早前少爷是有这么一件衬衫,而且少爷特别喜欢,前些天还见少爷穿出去了,但是那天好奇怪,少爷回来的时候换了一套衣服,也没见少爷将衬衫拿来让我洗。”
问到这,陈飞棠自己都觉得已经没必要继续问下去了。
她一直没有挂电话,所以电话里的陆行止自然也能听得见林家保姆说的话,所以,陆行止也没再开口让陈飞棠问什么了。
已经不用再猜了,陈唐柱送走陈鹏当天就回到村子里动手杀了陈木匠,陈唐柱可能没有发下衣服的扣子少了就直接将沾了血的衣服给处理了扔了,所以那天他换了一套衣服回家,那件衬衫也没有再出现在林家过。
挂了电话,陆行止转头和梁越泽道,“人跑了,林家保姆证实过陈唐柱穿着那件衬衫出门过,但是当天回来的时候换了一套衣服回来,衣服也没有拿出来给保姆洗过。”
人跑了就足够说明所有的一切了,陆行止和局长道,“马上发布通缉令。”
“周边几个城市也要一起。”梁越泽道,“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应该早就离开了滦县。”
陈鹏的哭声一点点的变得很小,他忽然站了起来,开口说了一句话,“等抓到了陈唐柱,可不可以和我说一声?我想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要杀我父亲?我们家和他到底有什么仇?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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