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的发了脾气,他转身走了以后,秦香雪和秦父直接呆在那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爸爸,难道我就这么让陆笑笑白白欺负了吗?”秦香雪一双眼睛都哭红了,“爸爸,你看看我的衣服,我的皮肤都被烫红了,她用的是刚端出来的咖啡啊爸爸。”
秦香雪跺跺脚,“我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欺负过,这些事情传开了,要是不给我找回点面子,爸爸,你说我那些小姐妹会怎么看我?”
“我进去在和你堂伯好好说说。”秦父咬咬牙跟着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秦行长已经坐在妻子的边上在帮妻子裁剪过长的花枝,然后将裁剪好的花枝递给妻子ā花瓶。
“堂哥。”秦父走了过去一脸的赔笑,“香雪是错了,她也知道错了,下次肯定是不会这么做了,但是,这次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不这么算了,你们还想怎么着?”秦夫人呵呵的笑了声,“说出来我听听,你们准备怎么不算了?”
“让陆笑笑亲自来秦家给香雪道歉。”秦父道。
“我刚才说的不够明白?”秦行长的脸冷淡可怕,“秦香雪多大的脸?这种事情,你们谁敢去开口,你们自己去说,但是,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谁敢提半个字是关于我的,小心我和你们断绝亲戚关系!”
“堂弟,你别忘了这个京都市里,可不止我们一个秦家。”秦夫人觉得丈夫哪里都好,就是这一家子的亲戚,没几个是善茬。
一个个三两天头的闯祸,还每一个有点脑子。
这种蠢,还都遗传给了他们的下一辈。
秦夫人这么一提秦行长也才忽然意识到是有这么一个问题。
“你是说秦勤?”秦行长一愣,“秦勤不是和梁越恺已经离婚了吗?”
京都不止一个秦家,这个秦家比秦行长的这个秦家更财大气粗,也更有权有势,同样是秦家,百年前两家一开始甚至是在一个族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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