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夹了一口菜之后,才觉得苏遇*忱所言非虚。
并不是说厨艺多出神入化,只是胜在“鲜”字。
菜色普遍做得清淡,不过味道都很好。
言卿点的白灼明虾个头不大,但是虾只要新鲜,味道都不差。
只不过言卿在家里吃虾的时候,都是吃越清欢剥好的,所以手很慢。
而苏遇忱那边剥虾速度倒是一流,没一会儿他装虾的碗里就已经垒起了一个小小的虾堆。
言卿想起言丛也有类似的习惯,不过言丛主要是因为越清欢剥的虾全被言卿占走了,就是偶尔有言卿吃不掉的漏网之鱼也被言斯诚夹走自己爹不疼娘不爱只能自力更生,一次xng把虾剥好,再慢慢吃。
只是她看着苏遇忱碗里那么多的虾,心情有些复杂,她甚至合理怀疑苏遇忱主要是想来吃这家店,卖卖惨就是个顺带。
当她要去夹最后一个虾的时候,苏遇忱的筷子又一次抢先一步夹走了那只虾。
言卿:“……”
她现在摔筷子走人还来得及吗?
大概是言卿的眼神太过炽热,苏遇忱没忍住,笑出了声:“想吃吗?”
言卿特别干脆:“想。”
“叫哥哥。”
言卿从来都不知道傲骨两个字怎么写,几乎不带分毫犹豫:“哥哥。”
声音清脆悦耳,放了轻声的第二个字带着南江市的温软语调。
连着有备而来的苏遇忱,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心脏也下意识微微颤了下。
只不过仍然毫无间歇地接了句,
“也没用。”
言卿:“……”
你见过万年单身狗长什么样吗?打开你的手机相机,再打开前置摄像头,屏幕里是不是有个人?对,万年单身狗就长屏幕里那个样子。
她实在没忍住磨了磨牙,翻了个白眼,默默低头吃饭。
结果整碗的虾被人推了过来。
灰色的小瓷碗里放着剥好的虾肉,鲜亮的橙红色的虾节,白生生的虾肉,言卿单单是看着就食指大动。
什么都好,可惜不是我的。
苏遇忱慢条斯理地把一次xng的手套摘了下来,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又或者根本没有想要意思意思遮掩一下。
苏遇忱看着她,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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