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了人。
可是如今正主就坐在他的床上,甚至进了被子里,身上甚至穿着睡袍。
饶是包得严严实实,胸口的地方提得非常高,连着锁骨都看不见。
也很难让人平静以待。
他甚至觉着,在这张躺过言卿的床上,他晚上能不能安稳入眠还是两说。
两个人说着话的时候,言卿眼角的余光其实一直留意着墙上的时钟。
滴答,滴答,滴答。
当秒针越过了11的线,向12点处的时针分针b近的时候,言卿把被子一掀,翻身下床,单膝跪在苏遇忱单人沙发上的大腿边,顺势坐在他腿上,
“苏总新年快乐,我想以后的新年都跟你一起过。”
说完就捧着苏遇忱的脸,柔软温凉的嘴唇,轻轻覆在他的嘴角。
而就在她亲上去的一瞬间,时针、分针、秒针汇合,而窗外传来钟楼的响声。
绵长的钟声响了十二声,盛大、壮丽的烟花和焰火染亮了半个夜空。
从万家灯火通明不知哪一处腾空而起,直冲云霄,然后盛放。
最伤心最动容的句子,都是谈以前。
诸如“一杯愁绪、几年离索”“江南曾听雨,杨枝今何在”……
最漂亮最动人的情话,都是谈以后。
诸如“我永远喜欢你”、“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想以后的新年都跟你一起过。”
苏遇忱刚开始确实愣了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之后满腔尽是热血,心脏的跳动声清晰可辩。
他环过言卿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扶住言卿的后脑勺,反客为主,转守为攻。
他用舌尖轻柔又仔细描摹着言卿的唇形,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言卿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微微张了嘴呼吸,结果牙关一开反倒是给了人可乘之。
一直到言卿有些岔气,咳嗽了几声,才认命地放开人。
“……到现在还不会换气吗?”
“不会,比不得您天赋异禀,无师自通。”言卿顺过气之后,眼睛里全是晶莹的水色,像是撒了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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