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结构,但确实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给言卿这么大的信心。
以至于她能这么笃定自己真的不会动真格。
他磨了磨牙:“你语这么好,你要不要分析一下自己现在处境的时间地点人物来推测一下接下来的剧情发展?”
不等言卿言卿说话,他就接着说道:“你现在,半夜,在床上,和我。”
言卿眨了眨眼:“我困了。”
说着就要拉过被子,只是被子被他们两个人压在身下,她用力扯了下,纹丝不动。
言卿:“……”
哦豁,玩脱。
她看向苏遇忱,讨好似的笑了下:“别这样嘛。”
苏遇忱冷哼了一声,语气莫名:“谁烧山,谁坐牢。”
“我不会……”
“过来,我教你。”
声线暗哑,本来就昏暗的灯光被他遮了个八八。
而在几个小时之前,苏遇忱刚刚给人发了一句:
“出来,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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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本来只是惯xng撩拨一下人,没想到现在倒是引火自焚。
她的确没有想岔,苏遇忱的确勉强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
但是除了数独终盘以外,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只有一个解决方案,除了最优解之外仍然有千千万万种的方法。
当事情解决的时候,言卿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指和腰杆都酸软无比,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在床上。
简直没脸见人。
苏遇忱的公寓的装潢家私虽然都是很低调颜色款式,但是材质设计的水准是瞒不住的,
基本上处处都体现着“我很贵”。
倒是数量是能省则省,甚至因为平时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言卿半点客气地意思都没有,理直气壮地鸠占鹊巢,把枕头据为己有。
苏遇忱拉开被子下了床,去浴室拿了过了温水的毛巾,走过来帮言卿擦。
还一脸坦然正直。
言卿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脸装没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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