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十分真诚地问道:“我要是一个体重一百八十斤,双下巴萝卜腿的人,你会喜欢我吗?”
苏遇忱低头笑了下:“只要你还是言卿,我就会喜欢你。”
言卿心里一咯噔。
女生是很现实又很浪漫的生物,哪怕是这种听着就很虚伪的情话,一样很难不动容。
她脸上忍不住热了下,刚想说sā还是您sā,结果就听见眼前的人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
“可是一百八十斤双下巴萝卜腿的人,怎么会是天下第一好看的言卿。”
言卿一时心情颇为复杂:“……”
竟然不知道是应该先脸红还是先红脸。
不幸的万幸是,苏遇忱虽然需要缝针,但颅内没什么淤血。
缝针算是小术,不过医院还是临时把轮休的主任医师叫了过来。
苏遇忱索xng直接剃了平头。
但是苏遇忱的脸还是生生扛住了这一沉重的打击,甚至由于板着脸不说话,莫名有种橱窗大幅海报里的男模特的感觉。
用纱布包扎好之后,还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确保没有感染或者发烧之类的现象才能出院。
很多医院都有类似干部病房这种东西,苏遇忱倒不是说不能将就,从前他一个人来医院吊瓶的时候,甚至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坐在医院的输yè厅里吊瓶。
但是偏偏这次,言卿留下来陪床了。
言卿娇生惯养惯了,就连以前在军队里训练,也跟玩似的,跟言家以及其余几家的儿孙辈的人的训练强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比如说十公里负重拉练,对于言卿就是十公里拉练,甚至到末了实在走不动,跟教官撒个娇就上去坐车了。
毕竟教官再怎么样,也不太敢真的拿训练新兵的那套对付首长家的小姑娘。
哪怕医院的家属床条件一样很差,不过好过让她真的在自己床边趴上一整晚。
苏遇忱是这么做了没错,但是言卿也不可能真的去边上的床上睡。
帮人倒了水之后,就拉了张椅子坐在他床边,帮人看着吊瓶里的yè面。
她抬着头看着人,苏遇忱的高挺鼻梁在脸上有一道小小的yn影。
尤其是病房的大灯被关只剩下一盏微微亮着的床头小灯,更显得眉眼深邃,精致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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