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什么综艺不综艺,只要白绍廷愿意开口唱歌,收视率绝对飙升。
白绍廷没有多认真,只是简单地哼了几句:“酒干倘卖无,酒干那倘卖无,酒干倘卖无……”
是首闽南语歌曲,他的闽南语不算多标准,但是歌声在这夜里听着倒是有几分凄惨的感觉。
他还在和副导演扯皮的时候,就见着池少白走了回来,手上还拎着一个塑料袋。
白绍廷愣在那儿,歌也卡到了一半。
“……你怎么,回来了?”
池少白坐在长椅的另一边,低着眼睛打开袋子,拿出了一条毯子,抖了抖,盖在两个人的腿上。
“……都要露宿街头了,好歹买点设备。”她嘴角抽了抽,“我们刚刚吃饭找零剩的只够买一条了,还是超市在打折清仓才有,你将就一下?”
“这毯子……不打折清仓也是卖不出去哈。”
池少白买的是一条儿童毯,看着就相当劣质,上边印着的美羊羊都有些扭曲,连着额头前面那戳刘海都不见踪影,池少白认出她是美羊羊还是靠着那条粉色围巾和那张猴子屁股一样的脸。
“差不多可以了啊,二十块钱你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就没有海绵宝宝的吗?”白绍廷看着这条毯子哪哪都不顺眼,“要不哆啦a梦也行啊,不喜欢这个图案。”
“有,”池少白看着人,露出了个笑容:“海绵宝宝的三十五,哆啦a梦二十九,弄丢了七百块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这么多?您可能不知道我刚刚摸遍全身上下就只有二十五块钱,还有五块钱是我之前放在这件衣服的口袋里准备上……坐公jā的。”
池少白上机两个字都快脱口而出,意识到这是在录节目,就生生吞了下去,改成坐公jā。
平时学校边上的网吧一个小时只要两块五,环境一般但是干净,唯一缺点就是老板只收现金,所以池少白各种外套的口袋里常年放着零钱。
白绍廷乖乖闭了嘴。
不过在池少白拿出毯子之后,他又看到了一副扑克。
“你不是说没有钱吗,你怎么又买了副扑克。”
池少白露出了一种看自家智障儿子的表情
——一种虽然很嫌弃,但是不得不认命,毕竟是自己的选择。
她拆开扑克的包装,相当熟练地从牌堆顶上拿起那张废卡,撕拉一声。
意料之中的淡紫色。
虽然这么多年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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