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陆庭宣说:“……他就是你刚刚见过的那位吏部凌侍郎家的大公子,名叫凌恒。其实他原本也在国子监进学的,但为人懒散的很,经常迟到早退,还无故旷课。后来郭祭酒就将他从国子监除名了。”
转念一想陆庭宣是这个月初才进国子监的,但凌恒却是去年年底就被郭祭酒从国子监除名了,陆庭宣应该不认识凌恒才是。可是看陆庭宣现在的这个模样,分明是认得他的。
陆庭宣什么时候见过凌恒?
就低声的问他:“你认得凌恒?”
怎么会不认识?
如果不是凌恒,上辈子许琇宁就不会死。
只要想一想上辈子许琇宁竟然是喝了鹤顶红死的。她那样娇气的一个人,d发时候的那些痛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心里就恨极了凌恒。望着他的目光冰冷的仿似下一刻就要沁出寒气来。
片刻之后才移开目光。也没有要告诉许明诚那些事的意思,只冷淡的说道:“不认识。”
许明诚狐疑的看他。但也知道陆庭宣不肯说的事旁人再问也问不出来的,就没有问。
左右凌恒这个人,他也不是很熟悉,不怎么关心对方的事。
凌学义看到凌恒走进厅里来,就叫他过去:“你刚刚到哪里去了?淮儿呢?”
他口中的淮儿全名叫凌淮,是他嫡出的小儿子,也是凌恒的二弟。
“我刚刚到外面看了一会戏。二弟说想要方便,就叫了个下人带他去了。一会儿就会过来。”
凌恒微微躬身回答父亲的问话。只是他面上的态度虽然看着恭敬,但声音听起来还是漫不经心的。
凌学义皱起了眉头。
他的这个大儿子是个聪明的,十二岁就考中了秀才。但就是玩世不恭,不肯好好的读书。最后竟然还被国子监给除名了。
因为这件事,他觉得很抬不起头来。
大怒之下也曾下死手打过凌恒,也罚他跪过祠堂,但凌恒总是不肯悔改。又仗着祖母溺爱,便这般的由着他整日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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