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长脑子啊?还继续待在这里做什么?再被人家吓一次?”
小厮被他打的往旁边踉跄了两步才站稳。还来不及抬手摸一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又被凌淮骂:“还不过来扶着小爷走路?妈的,刚刚被那小子给吓的老子两条腿都软了。”
心里是肯定咽不下这口气的。走出几步路,就吩咐小厮:“待会去查一查,刚刚的那个人是谁。这样吓唬小爷,小爷还能让他好过?弄不死他。”
一路挪到了前院,被凌学义看到他现在才过来,背地里又是好一顿骂。然后才叫他在凌恒身边坐下来。
筵席已经开始了,官员们都忙着彼此敬酒说话。凌恒看到自家弟弟额头上被摔出来的红肿,还一直用手揉腰的狼狈模样,眼尾微扬,问他:“你刚刚做什么去了?这是被谁给打了?”
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没有什么关心的成分。
他和凌淮虽然是同母所生,但兄弟两个之间感情一般。瞧不上凌淮下流。
他觉得人可以风流,但是不能下流。一下流就没有品了。
凌淮对他这个做大哥的倒没有什么隐瞒的,下巴微扬,示意凌恒看陆庭宣。
刚刚他才看到陆庭宣也坐在席上。就跟许明诚坐在一起。
“就是那个人。刚刚我趴墙头上看内院女眷的时候被那个人用一小截枯枝给掷中腰间,啪的一下就重重的摔在地上了。额头上的红肿就是那个时候摔出来的。妈的,这个人后来还吓小爷。一整枝杏花呢,被他握在手掌心里面,咔吧咔吧就给捏的粉碎。真是石磨都磨不出来这么碎的。这个人是谁?小爷饶不了他。”
凌恒看陆庭宣一眼。青年端坐在椅中,眉眼冷淡,山岳一般的沉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