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得住陆庭宣的嘴,让他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至于赵景同那里,也好办。段德业这里不能去说,但可以让陆庭宣出面去说。只说段德业拿不出这笔钱来,打了欠条,慢慢的还之类的话。左右不能让赵景同知道这件事。
段德业沉吟不语。
八万两黄金虽然他确实拿得出来,甚至还够不上他的一半家产,但是他是个吝啬的人,感觉就是在挖他的心一样。
这若是其他人,花个几百两金子,他就叫人弄死了。但陆庭宣……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就见有个小厮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来不及行礼,就对他禀报:“老爷,外面有三个人,一直在那里大叫二少爷快出去,说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了。再不还钱,就要拿了锣鼓在咱们家门口敲,告诉路过的人二少爷做的好事。然后还要告上衙门去呢。小厮们去拉,但那几个人身手都灵活的很,压根拉不住。现在咱们家门口已经围了好些路人在看热闹呢。”
段德业听了,只气的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抬手啪的一下就狠狠的拍在桌面上,震的桌面上的盖碗跳起又落下,哗啷啷的一片响。
“叫那三个小厮进来,我还钱!”
再让他们这么闹下去,只怕风声很快就会吹到皇上的耳朵里去了。
于是现在,谨言拿着八万五千两黄金的银票回来见陆庭宣,跟他禀报:“……段尚书叫了我进去,给了我这些银票,叫我拿回来给您。还叫我对您说,这件事您就悄悄儿的罢,别再对其他人提起一个字。赵御史那里,还请您过去说一声,就说段尚书是个清官,哪里拿得出来八万两黄金呢?打了欠条,用这一辈子慢慢儿的还罢。这多出来的黄金,说是给您喝茶的。”
陆庭宣心里明白,这五千两黄金,哪里是要给他喝茶?分明就是要用来封他的口。
他也没有接那一摞子银票,只就着谨言的手看了一眼,然后冷笑:“区区五千两黄金,也想来封我的口?简直是笑话!”
谨言心中也深以为然。
陆家祖辈几代都是行商之人,财富积攒到现在,说是富可敌国都不为过。只是陆家人丁不旺,又向来低调行事,所以好些人不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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