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开始上香磕头了。
陆泽轩知道宋清薇想知道自己的事情,就在父母的坟前慢慢叙述,“我父母实在我十岁的时候去世的,我记得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冷,我吵着要去外公家玩,爹娘没办法只好把我送去外公家歇了,两人自己回家了,谁知道当天晚上居然下了特别大的一场雪,好多人家的房子都被压塌了,我家也是,不过我家压塌的是爹娘的那间卧房,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逃出来,还是村里人将他们从塌了的屋子里挖出来的,又是大家凑钱才将我父母下葬的,而我就是这样逃过一劫的。”
“后来因为爹这边没有兄弟姐妹之类的直系亲属,我就被外公带回来家,只是外公的身体并不好,没到一年就去世了,而我就被舅妈给赶出来了,我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家,村里的人看到我可怜,就一家给点儿吃的把我养大,直到我跟着族叔学了点武艺,可以上后山打猎才能养活自己。”
“昨天我就是去镇上用猎物换钱的,没有想到居然还换回了你,真是幸运。”
陆泽轩看着宋清薇,笑眯眯的说。
刚刚还对陆泽轩报有同情心的宋清薇听到陆泽轩最后的话,又是害羞又是开心的。
女人啊,就没有不喜欢听这些奉承话的,特别是心中在意的人,所以才有那么多女人轻易地被人欺骗了。
“当着爹娘的坟前,你瞎说什么呢?”
“就是当着爹娘的坟前,我才说的,这样爹娘地下有知,也会为我高兴的”。
夫妻二人祭拜完陆泽轩的爹娘,就回到陆泽轩自己的家。宋清薇只看见一栋破旧不堪、摇摇y坠的房屋,听到陆泽轩介绍是他的家,只想说这种房子能住吗?这么破旧,连小偷都不会来光顾吧!
陆泽轩将宋清薇带进自己家里,找个稍微坏的没那么厉害的椅子让她坐着。
宋清薇坐在椅子上,仔细的打量着房内的东西,摇摇晃晃的桌椅,破旧不堪的柜子,就没有一件是崭新的、完整的。
宋清薇觉得这间房子内的东西都可以用这几个字形容:老、破、旧。看着陆泽轩现在的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会是从这么差的房子里走出去的人。主要是陆泽轩现在被宋清薇打扮了一番,其实也就是穿了几件适合他的衣服,才会显得陆泽轩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这就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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