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慕桁的声音里充满了宠溺的温柔;也是第一次,他不再继续赶我离开,我想这是他变相的留我,也是为了保护我。
我的心莫名一暖,全身被僵尸吓出来的冷汗被这股暖流逐渐温暖。
我慢慢地,不再颤抖,心也静了。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慕桁抱着我的手臂忽然抓紧,我听到他朝着某个方向喝令。
谁?出来!
随着他的喝令发出,灭魂铃sè向乱葬岗附近的某棵松树。
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我本能地瑟缩了下,又慢慢地抬起头看向他所看的那棵松树,隐约间,我看到个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红色的影子!!
再次看到红色,我条件反sè地大叫:是那只丧心病狂的红衣女鬼,是她,是她,就是她,被――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我疯狂地揪住慕桁的胸衣,摇头晃脑的像极了疯子。
我双目却是充血地瞪着那棵松树,仿佛要把它给瞪穿。
要不是那只女鬼,我就不会经历刚才那般的诡事;要不是她,我就不会在慕桁面前那么癫狂;要不是她,我就不会觉得自己好脏。
我叫着,嚷着,不知不觉我的眼泪再次决堤。
心底的委屈与惧怕,再一次的涌上心头。
慕桁,慕桁……
我一遍遍呼喊着身前的慕桁,寻找着他身上浓厚的安全感。
略带冰凉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我听到他用着一如既往的凉薄声说出了温情肆意的话。
我在,一直都在。
慕桁说这些话的时候,冰冷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瞪着那棵曾被红衣女鬼当作掩饰物的松树,仿佛要用眼睛将他sè穿。
钱顺儿,出来!
慕桁忽然冲着另一个方向叫了声。
他冷寂的声音在夜里,尤其是在氛围yn森的乱葬岗里,显得格外的瘆人。
要不是我埋在他的怀里,或许已经被吓得浑身战栗到脚软。
我都这样了,何况是胆子并没有多大的钱顺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