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装傻充愣,面对随时有变更的人,我和容迦都惹不起。
慕桁的话一旦多了,便是他话说到最恨的时候。
到了话尽的时候,我听到慕桁居然还让我天亮了赶紧下山。
为什么?
我盯着我身下带着妖xng十足的翠绿色蛇尾,就因为它,你又要赶我走?
我这话一说出口,慕桁就跟我保持沉默,不搭理我,不回答我。
他居然又跟我打起沉默战。
我甩脸往东面走,东面不是下山的路。
要走你走,我不走,舒浅姐也邀请了我,我还做不出出尔反尔的事情。
对于慕桁的冷脸,我也不是第一次简单,索xng当作什么没发生的往前走。
我以为慕桁回跟过来,甚至会劝我一下。
可我没想到慕桁不仅没有来追我回去,等我回头后,他的人影都没了。
……
我有些伤感地盯着空无人烟的身后:走了也不管我吗?
我心里莫名觉得空落落的难受,视线落到慢慢转换éng én形双腿的蛇尾。
只是一双腿与蛇尾的事情,他就抹杀了我曾经跟他一起出身入死的经历。
我是什么样的人,他难道不知道吗?
是我爱错了人,还是识人不清?
我落寞地停驻在原地,忽然想起慕桁说得灵女。
我好像是被那些鬼怪和妖邪称作过无数次灵女,可我至今都只是觉得这只是对有灵力女人的称呼。
但是看今晚慕桁的意思,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的涵义。
灵女,灵女……
去死吧,贱人——
我兀自一个人回想当初的经历,没有注意到从天而降的红色鬼影正来势凶恶的朝我袭来。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脸颊被鬼爪狠狠地刮掉一块肉,血糊啦嚓,鲜红的yè体染红了我的视线。
脸颊上瞬间的刺痛蔓延成刀剐血肉的即视感,疼得我呲牙咧嘴,呼吸不畅,而我的整个人的注意力本能的注意到脸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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