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让我寒心。”
柳含书面无表情,“不管我讨不讨好nǎ,我都不喜欢你,柳含意,你让我恶心。”
柳老太等人一愣,杨氏结结巴巴劝着,“含书你说什么呢?这是你的亲弟哥儿。”
“我的亲弟哥儿,早在那年伸手想要捂死文哥儿时便死了,”柳含书哽咽着起身,他一步一步的靠近震惊的柳含意,“你知道为什么nǎ不喜欢你吗?因为那天站在后窗的除了我,还有nǎ。”
柳老太闭上眼。
柳老三抓住柳含书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柳王氏却捂住嘴哭,她想起来了,那年也是春耕忙,家里的几个娃子都还小,也不能带到地里,所以柳老太便在家照看着几个孩子。
文哥儿小时候身体不好,柳王氏回家拿茶水时便没忍住进屋子去看看他,可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小小的柳含意一脸惊慌的看着她,那时候她也没多心,直到柳含意跑出屋子,她正要伸手抱文哥儿时,后窗突然被打开了。
柳老太和八岁多的柳含书站在外面,柳老太直接从窗口翻进了抱起文哥儿,她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摸向文哥儿的心口
这时候想起来,那不就是在试孩子是不是还活着吗?
“娘,你和含书在外面站了多久?”
柳王氏颤抖地问道。
她不敢想,自己的孩子正被另一个孩子捂住口鼻,而他们的亲nǎ和亲大哥却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
柳老太抬起眼,一字一句道,“我刚发现还没张口阻止,你便回来了,文哥儿那会儿没哭,倒是哼唧了两声。”
说到底那时候的柳老太没在过后处置柳含意,也是因为那时候有柳含书跟在自己身边,家和万事兴,贵在和字,她不能让几个小的打小就离了心。
不过对柳含意这个孙哥儿,她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对柳含文倒更多了几分喜欢和包容,不管对方偷银子也好,不听话也好,她都带着当年那一份亏欠一直纵容着对方。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含书,那时候他都八岁了。
那一幕,他记得清清楚楚。
柳含文静静的看着柳老太,瞧着对方老泪纵横的向柳王氏说对不起,他突然觉得浑身一轻,好像解开了什么心结似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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