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穆寒才回来时,柳含文将沏好的茶递过去,“什么人?”
“那个黑衣女人的丫鬟。”
穆寒才也不怕烫,拿起来便喝,“这主仆二人有些奇怪,不过并没有杀心,应该是想试探我们。”
柳含文点头,他盯着穆寒才的唇,“烫吗?”
穆寒才抓紧剑柄,居然倾身过去勾唇问道,“要尝尝吗?”
柳含文吓一跳。
他这是被调戏了?
见他一副受惊的模样,穆寒才也知道自己孟浪了,他只好将自己的茶推了过去,y盖弥彰:“我说的是茶。”
柳含文依旧瞪着眼,这还是调戏嘛!
穆寒才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不尝尝怎么知道烫不烫呢?”
“什么烫不烫?”
林愿拿着记杂货的账本过来问道。
穆寒才低笑一声,便起身去了后院。
留下一脸疑惑的林愿,以及哭笑不得的柳含文。
“哎,文哥儿,”林愿后知后觉看出猫腻,他坐在穆寒才刚刚的位置对柳含文挤了挤眉眼,“你觉得穆大哥如何?”
柳含文挑眉,“什么如何?”
“人啊,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
柳含文指了指杂货架那边,“有客人来了。”
林愿赶忙起身过去招呼客人,柳含文含笑离开。
等林愿忙完准备听柳含文的回答时,发现人都去后院了,铺子只有他一人在。
“文哥儿太坏了!”
林愿抱着账本叫道。
三天后,刘夫人如约而来。
柳含文将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她,“她现在在清河县的一个大户人家里做下人,因为左手有疾,所以时常被其他下人欺负,另外,她已经三年没说话了,所以大家都说她是个哑巴。”
刘夫人看完纸上的内容后,直接撕碎扔在地上,然后起身道,“我见到人后,再来付剩下的银子。”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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